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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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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五章尘埃落定

    天之佛闻言只当是梦中实现了心底奢望,恍惚的双眸一红,泪笑激动唤了声“天之厉”,骤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酸楚阖眸,启唇将自己檀舌送入,带了丝绝望颤抖激烈回应他的轻吻。一滴滴黄豆粒大的哀伤思念泪珠突然失了控制从眼尾滑落,眨眼间滚落成串,沾湿了鬓角发丝。

    天之厉心头一窒,察觉她唇舌间翻卷的颤抖绝望心酸,双眸又发涩,她还是沉浸在梦境中,没有清醒过来,骤心痛搂紧她的身子,阖眸掩下控制不住涌起的涩泪,刺啦一声,一把撕了卷在她身上的薄被和里衣,一翻身,将她沉沉压在身下,垂首紧含吮住她的唇舌,心疼噬咬,强势吞咽着她的气息,焦灼安慰,不再说话。

    卧房内不到片刻便悄然弥漫起一股清雅的昙花香气,和二人凌乱粗重迷离的喘息声。

    天之厉不待她久未承欢的身子彻底湿润,便握紧她的腰身揽向自己,睁开动情沉凝的眸,心痛怜惜看着面色潮红,眼角却仍然在不断绝望流泪的天之佛,寻到花密所在,骤挺身强刺而入,瞬间刺穿还有些干涩的所在,顶在了密处最深处,浊物一瞬将细密纠缠的所在撑到了极致。

    一股熟悉欢愉夹杂着剧烈疼痛骤从□钻心而至,天之佛蒙昧中身子一颤,本能的急嗯痛吟一声,这种感觉,梦中竟会如此清晰,天之佛思绪恍然间回忆起往日诸事,紧阖的眼尾泪水越发汹涌,贴着天之厉的唇无意识一顿,勾出了丝苦涩酸楚的弧度,不由缓缓睁开了双眸,泪眼朦胧凝望着日夜想念的天之厉,欢喜一笑后心头却是一酸,骤搂紧了他的脖子,紧紧贴住他,轻颤启唇,恍惚低语道:“别再离开吾了,天之厉,就在梦中陪着吾也好……”

    天之厉闻言幽深的黑眸骤湿,凝涩沉“嗯”一声,斩钉截铁道:“吾不走!只陪着你!”骤越发死死抱紧了她的身子在怀,不让她动弹分毫,转而心痛轻轻一点一滴吻着她面颊各处,身下开始一次又一次强势的猛烈刺弄,每次都直刺入密处最深处才罢休。

    天之佛听了破涕为笑,泪眼中瞬间全是心满意足的喜悦,随即紧贴着他的唇轻阖上了眸,抱紧他的脖子,依偎在他身下,双膝紧紧盘住他的腰身,承受着一次次狂风骤雨般疼痛却又欢愉的攻刺,片刻后一波强似一波的欢愉自身下弥漫自身上各处,天之佛压抑不住,不由潮红着面,轻启唇,在他唇间难耐喘息呻\\吟出声。

    二人散落在床榻的发丝不知何时紧紧缠在了一起,如墨的黑泽无声轻绕缠着如雪的银白,不时随着二人缠绵紧贴的身体轻轻飘动。

    殿外白日炎炎,绿叶盎然成荫,蝉鸣声唱,让夏日午后的宁静中别添了一丝令人愉悦,惬意悠闲的噪动,三个轻重不一的脚步声不徐不疾回荡在双天宫外。

    片刻后停在了殿门外。

    厉儿见门紧闭,还被结界捆锁,诧异一怔,大哥的结界?大哥怎么给门弄上结界了?“大姐,你撤了大哥设下的结界吧。”

    大哥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没有去找他们告知,该是有急事先回去了,只是设个只有她能撤掉的结界,昙儿眸光若有所思一闪,除非是,随即凝思望了眼主卧房方向,是为了爹娘而设,不让别人打扰他们,突然想到了什么,耳根不好意思一红,急收回了视线,忍着欢喜笑意看向厉儿不徐不疾道:“这结界不能撤!我们先离开吧,娘的午膳用不着了,爹到时候会照顾娘用膳的。”

    厉儿注意到了她方才一闪而逝的怪异面色,大姐肯定知道大哥为何设结界,却不说,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们?心念暗转,面上却狐疑直看她,全是不解:“爹不久前同意让我们给娘传膳的,怎么会用不着?”

    而且大姐耳朵红了,定是卧房里有古怪,不然她为何要耳朵红呢?哎呀,真笨,他为何要听大姐的话把听力封闭,反正偷偷撤掉封印听力的功力,只要他不说听到了什么,她也发现不了。

    昙儿听他发问无奈,一手急拉住同样不解的佛儿的手,一手拍了他肩膀一下,不容商量笑道:“吾说用不着就用不着,立刻离开。我们去大哥的青龙宫和他们一起用午膳。”

    厉儿面上故作皱眉,暗中却是乘她说话间急撤销耳中封印功力,悄悄去听,却在听到了里面传出的似乎陌生的声音后,暗暗诧异怔了一怔,是爹娘的声音,可怎么透着股诡异?他们在做什么事呢?难道大哥设结界和大姐不撤结界与此有关?实在抵不住心头疑问好奇,厉儿竟然直接抬眸好奇看向昙儿,一五一十全都问了出来。

    “帝之厉!”昙儿闻言瞬间爆红了脸,故作暴怒,一把死劲儿揪住了他的耳朵,咬牙切齿怒道:“你又把吾说的话当耳旁风!不收拾你就记不住!给吾立刻走!”

    “耳朵!”厉儿疼得骤嘶一声,骤皱了脸,急抬手按住她的手腕儿,小步跟上,虽痛却仍是机灵古怪看着昙儿越发好奇道:“有话好好说嘛!吾刚刚说的声音是什么啊?不懂就要不耻下问,这可是大姐你从小就跟吾说的!吾照做有什么错吗?”

    昙儿一瞪眼,手指揪得越发紧,骤加快了步子,怒笑一声:“还下问!吾是‘下’吗?你越发学得回门了!”

    佛儿错愕盯着昙儿就那么揪着耳朵把厉儿拽走,消失在视野中,离开前下意识回头望了望卧房,狐疑好奇蹙了蹙眉,三哥刚刚说的那是什么?爹娘在里面做什么呢?她答应了大姐封闭殊异听力,绝不能言而无信,可好像跟大哥设结界有关,大姐既然不说,一会儿去了青龙宫问问大哥。

    黄昏,青龙宫,晚膳后,一声长叹募得从大厅传出。

    “大哥,都是你害的,设个什么结界。吾的耳朵,都快被大姐揪下来了!”

    “噗,活该!谁让你言而无信。”

    “哼,你不好奇爹娘在里面做什么?”说着厉儿一脸郁结扫过佛儿,瞥了正在饮清茶的质辛和昙儿一眼:“大哥故作神秘!大姐好像也知道,就是不说。”他非得想办法弄明白不可。

    质辛淡笑看了他一眼,和满眼笑意的无渊暗暗对视后无奈摇头。

    昙儿懒得瞥他,垂眸轻啜一口清茶后,淡淡道:“下次别偷听不该听的,吾保证再不揪你的耳朵,否则见一次揪一次!”

    厉儿吓得急一手掩住了耳朵。

    佛儿忍笑,垂头喝茶掩饰。大哥,大姐是铁了心不告诉他们了,不过大姐偷偷告诉她说日后等她有了心仪之人便明白了,反正也不急于知道,到时候再说。

    剑布衣亦是了然轻笑一声,拎起茶壶为茶杯空着的厉儿斟满了茶。

    厉儿骤双手捧住茶杯,感激涕零望着剑布衣:“还是二哥好!”

    话音落后,剑布衣笑笑,大厅内便再无人说话,一时宁静,只有喝茶的吞咽声不时交错响起。

    良久后,佛儿看看即将入夜的天色,骤支起下巴,眼巴巴望向双天宫方向,无力叹了口气,百无聊赖道:“吾好想见爹娘,他们什么时候派人来传我们啊?”

    质辛闻言咽下口中茶水,压下心底淡淡笑意,才抬眸看向她认真建议:“大哥劝你别等了,再陪我们坐会儿,便回去休息。也许明日爹娘会传我们,也许后日,也许要大后日,没个准头。娘刚醒,爹又才化死为生,自然是想要独处些时候,我们暂先莫出现在他们面前妨碍他们。”

    佛儿募哎得长叹了口气,彭得一声趴在了桌子上,郁郁寡欢看向他撇嘴道:“好吧!谁让他们是我们爹娘!”

    说完,突然又想起一件事,眸色霎时兴奋,腾得坐起了身子,看向质辛急道:“大哥,爹那夜是怎么回事?那天爹说的时候吾正好有事离开,没听到,你给吾讲讲。险些忘了此事。”

    剑布衣、昙儿、厉儿和无渊闻声无奈苦笑。

    质辛皱眉苦笑叹了一声,放下手中茶杯,凝视她略作回忆,便详细道:“爹其实早在子时前就化死为生了。我们进入皇极七行宫时,他正好从密道离开。”

    佛儿不可置信瞪大眼睛怔住,骤皱眉不解,狐疑道:“爹为何要偷偷从密道离开?从正门离开不就是了!”

    昙儿失笑,接过了话头道:“按照爹死前安排,他能化死为生之事只有义父一人知晓,从正门走出去会惊吓到诸守将的。而且他也未料到会提早于子时前一刻复生,本想先去双天宫看看娘情况,再子时返回皇极七行宫见义父。”

    剑布衣笑着看向她继续道:“谁料双天宫没有娘,连我们几个也不见人影。爹四处寻过仍是不见,这一寻找,就到了子时一刻,他和缎君衡当初约定好的最后期限,爹只得暂先放弃便又折返皇极七行宫。”

    质辛失笑叹了一声,凝视她接过话道:“吾当时抱着昏死的娘离开皇极七行宫先行,比你们几个都快,在中途遇见了爹,爹见娘情况,便从吾手中接过,急回去双天宫救治。后来的事,就是你和他们几个到了双天宫后看到的了,爹再救娘。”

    即将入暮色的双天宫中,叙述着同样事情的说话声微顿,天之厉一臂轻移,搂紧了跨坐在他腰腿间汗湿身子,酸软无力靠在他胸口的天之佛,一手轻擦向她悲喜交织,疲倦却强撑着凝望他含泪未坠的眸下,轻叹口气,不由俯首吻去,沙哑低语:“莫再流泪了,吾舍不得。千年间你都未像今日这般,日后绝不能再流。”

    顿了顿,才又继续无奈道:“吾死了这千年,据质辛他们说你都没怎么落泪,如今活着,倒是流个不停,似乎吾活过来是个错误。”

    天之佛闻言失笑,泪眸顿阖,任由他唇舌吻着,不由抬手紧紧按在他胸口,酸涩含笑低语:“吾只是欢喜,天之厉,吾控制不住。”

    说着连她也未意识到微红了耳根,放低嗓音柔声说着:“吾还一直以为是梦中,若非后来一次次极乐,你的精华入了吾体内,身子开始每次如此后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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