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吓唬自己。大哥身体非寻常之理可以推知。七日沉睡也算不得什么。”说着想起什么,眸色微微一闪,继续道:“你那时怀有昙儿,也曾数十日沉睡,并不是身体出了异常,因着沉睡,你身体自修,反倒比刚到异诞之脉时好了许多。大哥如此,亦有可能是功体自修,需要依靠沉眠方能见效。他该是来不及告诉你恰好亦劳累至极,就不知不觉入睡。终有醒来的时候,到时候我们再详细询问他。”
天之佛听了沉默许久才回眸,对着她轻叹一声,强让自己面色不那么忧思重重:“吾无碍,你莫担心。”
劫尘见她故作轻松,未再出言相劝,仅颔首后道:“吾先离开去处理事情,不必担心异诞之脉事务,你陪着大哥便好。”
天之佛轻点了点头:“去吧!”目送她离开后,又收回视线,紧紧凝在他面上,控制不住脑中思绪纷杂,欲要厘清其中纠缠,却越发凌乱交错,难以清晰,眸底的忧色渐渐深沉。
黄昏时,双天宫殿门吱呀一声响起,几声轻重不一的脚步声相继回荡而传,直直向卧房疾步,随即又是吱呀一声打开了房门。
天之佛静默了许久的面色陡露出丝剧烈的波动,腾得起身,急转眸看向进入之人,难以掩饰心底急切,紧声道:“快来看看天之厉!”
话音刚落,眼前突然发黑,身子失了控制一晃。
“娘!”质辛和剑布衣眸色骤变,急叫一声,飞身直奔扶住了她的身子:“你怎么了?”
天之佛靠他们支撑才站稳身子,紧阖了阖眼,片刻后觉眩晕散去才缓缓再睁开,一片黑乎乎的模糊渐渐变得清晰,看清了二人担忧眸色,挤出丝微不可见的淡笑,安抚温和出声:“莫担心,吾无碍。可能方才站得急了,气血难以及时上涌而致。”
同到的鬼邪和缎君衡已经站在床边为天之厉诊脉,听她之言,微蹙了眉心:“你像方才般一直坐着有多长时间了?”
天之佛微怔,不知他们何意,如实道:“三日而已!”
“三日!”质辛和剑布衣眉心一皱,直盯着她急促惊声道。
鬼邪和缎君衡这才展了眉心,缓慢出声,实际是安抚质辛和剑布衣:“天之佛坐得时间太长,又起身急,不是犯心症。”
天之佛见鬼邪和缎君衡诊断时的面色是真正的平静,心里莫名安了下来,转眸凝视他们二人叹笑道:“吾只觉片时而已,是劫尘来找吾闲言才说有三日。你们一路急赶,去给鬼邪和缎君衡搬座椅,你们也坐着歇会儿。”
质辛和剑布衣看她真无事了,也听到二人之言,才放了心照她的话去做,司殿亲自进来为四人斟了茶。
半晌后,探完了脉,鬼邪和缎君衡平静收回手,凝向眸色还有忧色的天之佛,长舒一口气,淡笑道:“我们都想多了,收到劫尘之信时还以为是何严重之症,脉象一切正常,他只是沉睡而已漫游收藏家。为质辛婚事劳累和感你心症是诱因之一,但还有其他原因,我们现在无法探知。不过,不必因此担心。”
说完,互相对视一眼,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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