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厉在剑布衣走后,眸色沉怒,登时双掌化功,引暗绿闇气盘绕腾震,欲要靠此法搜寻出空气中天之佛的佛力和气息。
而天之佛早已知晓天之厉可通过此法察觉出自己行踪,因此离去时刻意提功掩去了全部佛体功力。
探寻良久却是没有一丝所得,天之厉怒恨之中又添一丝暴躁,倏然挥掌毁了江山美人亭一根石柱,心头燥怒才抑制下来。
再此凝神,探寻良久,方才平静无波的功体气旋倏然一阵异常躁动,天之厉心头一震,刷的睁开深眸。
罪墙?佛力竟来自罪墙?她怎么会又去了罪墙?
凝思难解,天之厉顿隐身形,化光疾驰,再次降临罪墙。
一片静寂中,罪墙如往常岿然不动,仍是他们离开时固立的情形。
佛力到此处后又消失不见,没有任何天之佛曾经来过的痕迹。
天之厉眸底失望一闪而过,眸色顿冷,沉怒溢心,几步走近罪墙,倏然抬掌点化心口取出佛血,死死凝固于指尖。
吾若再祭佛血,让罪墙现崩毁之象,楼至韦驮,你是否便会顷刻间出现在吾面前?
弹手欲祭血间,天之厉眼前突然闪过那日天之佛舍身护罪墙和自己受创之事,心头倏然怒恨交织翻涌,佛血登时一收,却是拳掌运起强势功力,怒气挥向罪墙。
两相砰然撞击,霎时天昏地暗,沙石乱飞。
楼至韦驮!楼至韦驮!抓到你,吾非废你羽翼不可!永生永世你都莫再妄想踏出吾王殿一步!
天之厉咬牙说罢,登时化光穿过星河天瀑直往中阴界王城而去。
此时的中阴界王殿之上,宙王眸底含着算计得逞的精芒,正与众臣策划商讨后续进攻苦境之事。
冷凝肃穆气氛中,倏然逼入一道刺目金光。
守卫震惊看着横空出现之人,厉声吼道:“何人!不可擅闯!”
话音还未停,守卫已被雄浑掌劲儿震飞进王殿之内。
绵妃被吓的身子一晃,顷刻间躲到了宙王身后。
宙王眸光顿冷戾气横生,觑着强势逼入之人,冷哼一声,沉怒道:“中阴界才恢复开通,就马上有人侵们踏户,是当中阴界没大人了吗?”
天之厉满身暴戾之气,缓步踏入。
宙王一怔后讽笑出声:“哦?居然是你,天之厉!怒气腾腾,该不会是孤的一席话,让你的老相好从此见不得人吧?孤猜猜,你是不是把她藏起来了,顺便找孤为她来讨个公道!啧啧啧!孤真是替你不值,她又封印你,又杀你儿子,你还如此一心一意地为她着想!连孤都诧异地无法相信,这是你天之厉吗?”
天之厉冷眸一闪,身影疾驰,四周突然黑光逼人,摄心刺目 。
黑光散去之后,绵妃骇得眸色大变:“王啊!”
只见宙王口边沾血,浑身颤抖地半跪在地,手中号令中阴界之权杖已经被捏在天之厉掌中。
“宙王,你还没资格评论吾与她。莫以为血傀师替你解除了吾种在你身上暗招,便无所忌惮,这次仅取你权杖,废你半数功体!下次再来便是你整个中阴界!”
天之厉冷声说罢,飞身去了绝境长城边地的逍遥居,只剩下权杖化为粉末漂浮在宙王身上。
魅生正在擦拭逍遥居家具,突然逍遥居房门大开,以为是缎君衡归来,惊喜回身:“灵狩大人!你回来了?”
喜色再看清来人时突然僵在了嘴边:“呃,天之厉!”
天之厉眉心紧皱凝向魅生:“听你之意,缎灵狩此时不在?”
魅生捏了捏手中抹布,怎么天之佛刚走,他就来了,他们二人商量好的?紧张道:“许久前,天之佛来寻灵狩大人,大人和天之佛已经离开许久了。”
天之厉眸光骤变,倏然提步抓住了魅生的胳膊,急促道:“你说什么!楼至韦驮来过此处?他们去了何处?”
魅生压了压狂跳的心,力持镇静怯怯回道:“我因为要伺候十九少爷,天之佛刚来时就离开此屋,只知道他们二人在这里商谈了好长时间,然后灵狩大人就带着天之佛离开了。”
天之厉拧眉看向魅生:“黑色十九此时可在?”
魅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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