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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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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异诞之脉日子过得如何?天之厉可曾nuè'dài于你?有何要求尽管直言,孤定助你。”

    金光散去,露出了天之佛幻形真身,她并未答宙王的话。

    见她带着面具,功体还不全,宙王笑意突散,痛心疾首道:“至佛如此情形,当是过得不好,竟连人身自由也无,还得偷偷摸摸地来跟孤约会。”

    天之佛身上突然散出冷意,宙王状似未发觉继续道:“下次希望你能正大光明的用真身来见孤,不然孤想和你做点儿什么,也不方便。”

    天之佛冷漠启唇:“中阴界承受不起吾的真身。”

    声音听在宙王耳中倒是一如既往的冷傲无情,毫不诧异,宙王绿眸忽然又露出了笑意:“看来孤的担忧多余了,这声音还是往日的,许久未听,当真想念。就是不知那天之厉舍不舍得割爱,孤极想请你到中阴界做几日客。”

    天之佛未再接他的话,扫过殿内诸人,淡漠道:“让他们都下去。”

    宙王故作失望叹口气,视线环扫殿内:“没听到至佛命令,都下去,缎君衡和爱妃留下。”

    其他人不敢多留,小心退出。

    一身紫衣的缎君衡精眸诧异微闪,她身上的灵气,是寄灵,人间说法腹中有子,天之佛并非女子,他控灵感应术不该有此谬误,这是怎么回事?

    想着缎君衡手中化出水晶头骨恭敬站在宙王王座旁,更靠近天之佛的位置,他的控灵术出了问题么?天之佛怎有可能会怀子?

    天之佛见宙王不忌讳这两人,更无须顾及,翻掌化光拿出了一个信封,直言交易:“按信中做,你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

    宙王哈哈大笑,“孤就喜欢你这直接,比天之厉强出许多。”接过便展开看去,随后眸光泛亮,全是欣慰。

    他也不避缎君衡,让他与自己一同看过。

    缎君衡看完信后,暗藏精芒,含笑向天之佛看去,“至佛相助解决了困扰中阴界数千年的难题,大恩大德,灵狩缎君衡代姓谢过。”好个雷厉风行,手段极端的天佛原乡最高象征,此事过后,苦境部分人怕是要对她恨之入骨了,天之厉来日不知可会后悔引狼入室?

    宙王看了两三遍,赞不绝口:“果真是心怀苍,天之佛,其实没有此事,孤也会助你,实在是你多想了,孤早看天之厉不顺眼,寻不到机会收拾,上次若不是为至佛思量,要护得初阳展风颜安然,也不会见他,厉族和异诞之脉,孤还不放在眼里。”

    天之佛面具后的眸色冷沉一闪:“你不配和他相提并论。”

    宙王并无怒,沉笑收起了信:“至佛所言极是,孤和他比,反倒显得自降身份。”

    缎君衡眸光讶异闪闪,天之佛这话明显是在维护,还带着私绪。

    天之佛未再继续此事,只道:“吾要知一念之间的出口。”

    宙王不假思索翻掌化光,将一张路观图交给她:“出王宫东行六里,可见一地星河天瀑,天瀑尽头便是一念之间。孤已改变过地气,至佛功力可轻易劈开,不需同时具备圣邪两气。”

    天之佛惜字如金,只道两字:“多谢。”转身便拿着路观图消失。

    一直倚靠在他怀中不说话的绵妃,娇媚问道:“王怎么轻易就将路观图给了她?”

    宙王笑垂眸睨她:“有人会替孤在那里出口恶气,自然得给他她。她不自投罗网,怎么让那人收拾。”

    绵妃诧异,好奇:“此人是谁?”

    宙王端起酒杯饮了一口,转首将酒渡入她口中,阴狠笑道:“日后便知,爱妃再多等等。”

    一旁的缎君衡识趣悄然退下。王不过借天之佛之手,彻底打开中阴界和苦境间的阻隔,一念之间的奇异瘴气只有天之佛圣气能破,破除后,来日中阴界军队进出一念之间便容易许多。

    按照路观图来到星河天瀑尽头,只见银河铺道,星光闪烁,灿烂夺目,当真与人间银河无异,难怪名为星河天瀑。

    天之佛不敢耽搁,顿提功力,恢弘佛力霎时贯穿天地,全部击在了天瀑尽头。

    少顷只闻轰然声起,天瀑缓缓裂开,如眼睁开之缝,天之佛眺望,一片黑漆,看不到东西,凝出护身气罩便瞬间飞身穿过。日后只有这条路能不限时间出入,无向经纬无法正常使用,此路她必须了如指掌。

    却不料刚出缝隙到达苦境地界,一道绿光突然灌顶,怒袭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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