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紧,刷得睁开了眼,急推他胸口:“吾……”
天之厉反却强搂紧了她身子,极快攻刺着,边吻边暗红盯着她有些受不住欢好的眸子,道:“你若是累,怎还有心思来算计吾,故意让吾睡过了时辰?”
天之佛已在他疾风骤雨般的侵入下没了力气,只颤抖得抓紧了身下锦褥,一波一波的情潮袭卷,渐渐淹没了意识,不久后又和他一同到了极乐。
良久后,“因吾多睡了两个时辰,你的身子险些全被咎殃看见。”
天之佛在他怀中压抑喘息间,耳边传来灼热气息中传来此言,怔了一怔,微抬眸。
天之厉见她眸中情潮未散,难掩情动,忍不住吻住,又意犹未尽地在她阴处缓慢滑动片时,直到她颤抖喘息着,又极乐泻出一股热,才满意退出,抱着她一转,侧躺搂着,说了要接见他们之事。
最后强调道:“你的身子,除了吾外,以后不得让任何人看见。”更何况还是欢好之后的模样。
色相虚无,天之佛不解他如此执念是为何故,微蹙眉心,转念又一想,她亦不可能随意在人前赤身,便未说什么,但为何有种她当了代罪羊之感:“方才是咎殃之错,你怎能对吾……”
天之厉陡便吻住唇,吞下了她的后半句话。他不知餍足的想要她,时时刻刻,原因是何又有何重要。
只觉他唇舌间密密的不知餍足直往心里钻,天之佛怔怔垂下了眸,不知为何心头软胀得难受,不由贴近了他身子,疏地微动唇舌回应着。
良久后天之厉才恋恋不舍,猛放开了面色潮红的她,手指一抚她的面,强忍又起的欲念,沙哑沉声道:“吾要起了,你累着了再多休息会儿。”
天之佛怔了片刻才明白过来他的累着是何意,身上此时仍觉异常的酸软,而且腹间从未有过的暖胀逼得难受,手指不由轻按揉了揉,在他欲念未散的视线凝视下垂下了眼帘。“嗯。”
天之厉笑笑,将洞'乱的薄被重新覆在她身上掖好,起身穿衣向大厅外走去。
半晌后,腹间暖胀散去,天之佛才收回揉按的手,睁开了眸,强忍着酸软,支撑**榻坐起,见胸口女子体征依然,暗蹙了蹙眉,拿过他准备好的衣物穿戴起来。女相为何还在?那两次色相变幻时,就有功力瞬间消失之情形,一旦恢复了原体,便又无碍。她的功力消失难道与此有关?
天之厉重新传了令,召劫尘和咎殃,就在他们共同来时,卧房门却一开。
天之佛一身镶金边后袍走出,银色长发垂落在腰下,用一金扣简单束着,眸光依然圣洁庄严,却是少了往日见到他们时自然而有的冷硬,看向天之厉时,多了丝如水般的清透宁静。
劫尘和咎殃见她如此眸光,诧异震在了打开的殿门口。这是天之佛?大哥肯定是强夺了她,她绝不会愿意,现在难道不该是冷到极致,恨不得立刻撕碎了他的眼神?
心头倏然警铃大作,她之性子,绝不可能如此掩饰真实心绪,现在这便是伪装!他们真是愚蠢!怎么会因为疫症之恩,便忘记了她还是天之佛的事实。如今灾难过去,她便又是天佛原乡的那个天之佛。
天之厉见她向他走近的步子有些虚浮无力,几步便走过去半搂着她,扶到了桌边坐下:“为何不多休息会儿?”她病体已愈,即使承欢多了些也不该虚弱至此。
天之佛看了眼若有所思盯着他们的咎殃和劫尘,才看向他:“吾想知道灾情进展情况,你召集他们必然是为此。”
天之厉未曾打算隐瞒,本要过后再说予她知,如今,她既醒了,未再多问浪费时间,颔首:“嗯。”
咎殃见天之厉对她的神色分明已是情根深种,未见到他们真实相处,他本以为不过就是一般的喜欢,如喜欢花花草草,可现在,心顿提到了嗓子眼,暗道不妙。她现在对大哥平和的样子就是伪装,不知道何时会背后捅他一刀,大哥倾心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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