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孤想想,改日编好了再说给你听。君无戏言,从此以后吾族便有了世代相传的秘事了。”说完轻啄了下她的红唇。“爱妃在耐心等等。”
绵妃一怔,顿红了脸,轻捶了他胸口一下:“王!”
宙王笑搂着绵妃欲行恩爱之事,让守将和其他人褪下后,看向唯一留下的贴身护卫下令:“六独天缺,传吾王令,初阳展风颜和他的剑影响吾和中阴界之安宁,赐黄金千两,即刻离开中阴界,何时中阴界能安宁了,孤再让他回来。剑在人在,剑不在,他也不必回来了。孤要太初之气,未来完好无缺回转中阴界。”
六独天缺俯身领命:“是;
!”
宙王继续道:“将天之厉和天之佛以及五气之事,全部都说予他知晓,若是未来在苦境遇上了厉族和佛乡之人,想要帮谁,让他自己决定。孤不喜欢替他拿主意。”
绵妃目送六独天缺离开后,不解蹙了眉:“王不是已经答应了天之佛,将太初之气和初阳展风颜借出吗?在斩杀天之厉前还要保护他……”
宙王看着她懵懂不解的明亮眸子,脑中闪过另一人,冷厉和温和同时闪现,笑笑摩挲着她腰身:“吾这难道不是在保护他吗?”
绵妃见他眸中算计笑意,想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骤满心钦慕爱喜,激动红了脸,依偎进了他怀中,拉起他之手放在了胸口绵软上,挺身凑近宙王耳边,眸底爱意和算计闪过后,暧昧轻呼一口热气:“天之厉和天之佛根本就不配与王争夺苦境!只有王才有资格统领天下!”
一念之间,荒芜阴森的废墟之地,回转的天之厉看着对合的裂缝,威严冷沉道:“宙王,吾和楼至韦驮,你只能选择一个。否则,你之死期便更近了。想要坐收渔翁之利,吾不允许,楼至韦驮亦不会允许。两方取利,一不小心,便是同时得罪我们,你承受不起我们二人的报复。”
皇秦帝国王宫御书房,坐镇的鬼邪见天之厉只过了半日便回转,比他们预料的最短时间还要快,怔了一怔,当即起身走近:“情况如何?”
天之厉沉冷一凝眸,走到书桌后的王座坐下,将与宙王见面时所言悉数告知。
鬼邪听完倏然冷笑一声,走到不远处的檀木桌边,为天之厉斟了一杯茶:“想要欺我们不了解中阴界内情,宙王他简直愚蠢到了极点!我们所掌握的情况,比他和天之佛所以为的还要多。红潮是中阴界自古便有之物,与太初之气现世没有一丝关系。他若不编这个愚蠢的故事,或许吾还一直以为他聪明得很!”
说着将茶杯端着放到了天之厉身前,冷沉看着他道:“初阳展风颜现在必然还在中阴界。”
天之厉接过,端起轻啜一口,不徐不疾道:“若宙王还没蠢到不可救药,此时展风颜该离开中阴界了。”
“敢将初阳展风颜放到苦境,宙王必然有十足把握,此人能自保,而且有让吾杀不了他的能耐。至于是帮厉族还是帮佛乡,宙王态度暧昧不明,此人心思必也如完全符合他之要求,客观独立,并不偏向任何一方。否则,他不会走这步棋。”
鬼邪听完,冷笑一声:“将所有问题都抛给初阳展风颜,宙王倒是下了一步好棋,完全不牵涉境界矛盾,只以展风颜个人意向为要,无论他最终帮了谁,佛乡和厉族都怪罪不到宙王头上。”
天之厉放下茶杯,威严淡看他:“吾要杀人灭族,从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