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一波又一波熟悉的涌动自他指腹下和二人私密相合出弥漫开来。
昙儿喘息着咬紧了唇,欲要忍耐这股似是欢愉又是痛苦的情潮,额头上的汗珠控制不住的一滴一滴坠落。此时她身后的蕴果谛魂亦是克制的汗水淋漓,浑身肌肉紧绷,察觉她花心处收缩紧密越来越剧,才适时的加快了律动频率。
房内一时鱼水交融之声,和着压抑难止的喘息声回荡,一声声勾人心神。
良久后,蕴果谛魂骤一扣她腰侧,数次相较之前剧烈的攻刺,陡然一个急刺,骤粗喘着停在了她花道中,浊物抽跳着蓦地喷出了蓄积了许久的白浊;
昙儿本已在极乐中收缩的花道,又被刺激得一阵剧烈缩紧,又有些许情液洒出,顿浇在了他浊物上。
紧接着,最后剩下的一股墨绿色阴邪骤自宫心处被强硬吸取而出,瞬间被蕴果谛魂体内急涌的阳邪,透过二人亲密纠缠的□吸纳吞噬。
蕴果谛魂汗湿的面上墨绿色骇人光气一闪后,恢复了正常面色,去除邪力已毕,骤睁开了眼,见昙儿潮红着脸疲倦力竭,紧靠着最后一丝力气强撑,缓缓退出了她的身子后,便急转身将她身子小心抱着靠坐在了他怀中,垂首吻了吻她的额头:“邪力去除干净了!”
昙儿听得出他声音中的轻松,休息片刻后,才微睁开了眸,稍聚起些功力,望着他平静波澜涌动的双眸,抬起乏力的手,轻按住他护在她腹部的手上,沙哑低语:“以后可以安心等着孩子出世了。”
蕴果谛魂眸中微不可见的淡笑一闪,轻嗯一声,吻了吻她眉心,才扶着她小心躺下,拉起薄被盖至她肩头:“睡吧。”
邪力尽除,昙儿心头欢喜,柔暖间眸色越发温柔看了他一眼,才阖住眸,勾勾唇角,“嗯。”
半个时辰后,沐浴过后穿好衣物的蕴果谛魂如前四次般出现在了大厅,发现皇绝音到的气息后便打开了殿门。
皇绝音未进门便扫过卧房,笑看向他压低声音恭喜一声:“再有不到一个月你和昙儿便可做爹娘了。”
蕴果谛魂平静颔首,算是接下了他之心意:“亦该恭喜你。”
皇绝音压下眸底涩然,轻笑一声:“是,吾险些忘了。”
说话间,蕴果谛魂已经提功纳气,皇绝音凝眸笑笑,便亦同时动作为他压制所剩不多的邪力。
“明日再为你去除剩下的阳邪,需整整十二个时辰,一刻不多,一刻也不能少,你与昙儿说清楚。”
压制完毕后,皇绝音撤功,凝视他认真嘱咐道:“免得她挂念,吾明日在陪殿等你。”
蕴果谛魂凝眸平静颔首。
皇绝音笑笑,最后凝眸望了眼卧房,便收回视线,化光消失。
第二日用早膳时,昙儿听了蕴果谛魂之言,微怔:“当初男囚不是只用了十一个时辰?”
蕴果谛魂抬眸温和看她:“吾与男囚体质有异,不可能完全相同,多一个时辰亦是正常之事,不必担心。”
昙儿轻叹一声,放下了手中勺子,凝视他道:“吾去陪殿等着你们吧,看不到你体内邪力去除干净,吾在这里也是坐卧不安。”
说完,见他要劝说,急抬手轻捂住他的唇:“别劝,吾让巫骊陪着,会照常做一切事情,该睡就睡,该吃就吃,只不过做这些事情换了个地方而已。”
蕴果谛魂无奈轻叹一声,才颔首:“不可任性;
!”
昙儿笑意一僵,撇了撇嘴,收回了手,咕哝道:“吾哪里任性了。向来还不是你说什么就什么。”
刚说完,蓦地竟想起了昨夜之事,耳根不受控制红了红。
蕴果谛魂看见,亦想到了同样的事情,眸光波澜微闪,随即平静收回视线夹了她最爱吃的素菜:“多吃些。”
昙儿闻言垂头红着脸,点点头,拿起竹箸便夹起放入了口中,慢慢嚼着。
一个时辰后,东方陪殿卧房中,皇绝音见出现的三人,怔了一怔后,心底虽高兴,却仍是微皱了眉头,笑看向昙儿:“你该在房中歇着,不该再如此乱走动。”
昙儿一笑,借着巫骊小心扶着的胳膊,缓慢迈着步子直接走到房中的软榻上坐下,习惯性的抬手覆在腹上,才凝向他笑道:“你们去吧,吾就在这里歇着等。”
皇绝音轻摇了摇头,意有所指扫过蕴果谛魂,戏谑笑看她道:“你是信不过吾?”
昙儿失笑:“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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