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能就这么回去,天佛原乡究竟是怎样的存在,有此机缘竟能直接见到领首,也不能错过,眼底泪水彻底压下后,她才抬眸凝向他点了点头:“谢谢大师,我随大师去。”
蕴果谛魂嘱咐道:“姑娘跟好吾。”
说罢周身金光一闪,继续向青芜堤飞驰而去。无渊抬手又擦了擦眼睛才化出淡紫色光芒紧随。
青芜堤,蕴果谛魂带着无渊到时,天之佛正坐湖边的在石桌旁翻看着般若佛书。
“至佛!”
天之佛听到声音,化光收起书,抬眸望去,却不料他带着一名女子,他行事沉稳,既带来,必有缘由,亦未说什么,一指对面的两个石座:“坐吧。”
无渊跟在蕴果谛魂后面,一路上想了许多天之佛的样子,却怎么也没想到天之佛竟然是如此清圣庄严的一名女子,身上不染丝毫烟火之气,端得让人打心底里仰望,不敢亵渎,双眼闪烁,不时抬起偷偷打量着。
蕴果谛魂带着她走到石桌旁后,看向天之佛介绍道:“吾行到公开亭时巧遇这名姑娘问路,恰好她要到青芜堤,顺路,便带她来一见青芜堤之主。”
天之佛颔首,转眸凝向她:“吾这里数千年不曾待客,姑娘不必拘束,坐吧。”说完她本要收回的目光突然定住,一动不动凝在她脖颈上露出的昙花佛玉坠上,神色微微恍惚,似陷入了回忆中。
无渊被盯得心头紧张,顺着她视线看去,竟是质辛留给她的项链,以为她对这感兴趣,终于能打破这股让人紧张的安静,赶紧启唇轻声道:“至佛叫吾无渊便好,这项链是一人送给吾的,至佛若想知道什么,尽管说,吾去问问他。”
天之佛骤然回神,见她局促不安,迫切想要说些什么打破他们间的无言状态,微微勾了勾嘴角,道:“吾只是看着这坠子有些莫名的熟悉感,好似以前见过,一时多看了两眼,坐下说话吧。”坠子里面怎会有她的至纯佛力?难道是久远前她赠给了别人助其修行?
无渊这才发现只顾着说话,旁边蕴果谛魂早就坐下,只她一人还像个石柱般杵着,脸一红,当即坐下。
天之佛看她羞涩紧张,主动打开话匣问道:“是何人赠给你的?”
若是方才在青芜堤她问起,无渊定没有说得兴致,亦不想提起质辛,此时见了天之佛,莫名得觉得亲切和安心,本还想着天佛原乡领首怕是跟他们蛟龙族的族长一样,高高在上,威不可侵,渐渐放og'ià来,刚要告知说是质辛,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是一名叫天楼子的男子。”
说完觉自己说谎,耳根红了红,面不改色对着她的视线。他既然以天楼子面对众人,只把真实姓名告知了她,算是信任,他把她当消遣也好,玩弄也罢,她自有自己做事原则,不能泄露。
天之佛和蕴果谛魂都看出了她说谎,却未说什么,蕴果谛魂若有所思笑看她问道:“邀你见面的人可是他?”
无渊不想让他们知道根本就是她自己臆想,压着心里难受和羞耻之感,笑点了点头:“是,只是他没告诉吾具体在哪里见,只说了个青芜堤,方才来此才发现青芜堤竟然这般大,吾都不知要在何处等他。”
她自以为毫无破绽得谎话听在二人耳中,却是漏洞分明。邀约时间地点必然会说清楚,只怕这人留给她的信息并非邀约,是她误解了,不过给她留信息的人却大有问题,天之佛看出亦为拆穿,明白了蕴果谛魂将她带来的原因,平和问道:“他给你留的消息是什么?”
无渊想也未想,便老老实实道:“他告诉我,他在青芜堤等我。”
天之佛继续问:“这是多久前留的消息?当时你在何处?”
无渊道:“一个月前,吾当时在流郡。”
这一个月间青芜堤没有任何外人进入,这男子是在骗她,她竟不假思索,不加怀疑便相信了这人的话,她这样子分明情窦初开,只怕那男子并非真情,天之佛本不该过问这种红尘俗世,万事皆有定数,却见她一直戴着坠子,而且是有孕之身,与那男子脱不了干系,日后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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