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哥无虞。”
魑岳凝向他道:“只要天之佛安分守己,此物便不会伤了她。”
咎殃皱皱眉,勉为其难点点头:“你们做吧,吾放风,不会让人发现。”如此才能记清楚他们所放位置,魑岳、贪秽、克灾孽主下手绝不会如所言那般轻……
大厅内,天之厉目送他们离开后,散去结界,沉凝了面色,返回紧闭的卧房门。
天之佛什么都未听到,知晓隔绝了声音,要避开她,平静替换下了染血的衣物,从箱柜中取出他的王袍,中衣,里衣。
房门推开,天之厉看她模样,不由笑了笑,天之佛回身,不知她所笑为何,他上半身依然裸着,伤口已经愈合,道:“重换一身。”
天之厉走近,却是未如往常接过衣服,只直直立着。
天之佛愣了下,天之厉眼神示意她手中衣物。
天之佛这才明白,让她给穿,只是垂眸扫了眼他□,抱着衣裳的手僵了僵,犹豫片刻,挑出里衣递过去:“你自己穿,剩下的吾穿。”
天之厉早将她动作纳入心中,干脆放手在绔腰上,功力一凝,下半身顿时不着寸缕。
天之佛噌得抬起双目,错愕瞪他。
天之厉沉笑一声,不徐不疾道:“吾给你省了一步。”
“回禀王,王后,午膳准备好了,是在大厅用,还是卧房?”司殿的声音突然响起。
天之佛惊得一把将王袍展开,罩在他身上:“大厅!”
“卧房!”天之厉的声音同时传出。
天之佛又要说话,天之厉竟伸手一把捂住她的嘴,抢先补充:“一刻后传入,去吧。”
天之佛怎么也不料他竟做这等事,愕然红了面,气得,刚要用功力,耳边响起了殿门关闭声,司殿已去传膳。
天之厉这才放下手,俯视她的眸光带笑:“一刻时间穿衣,或者说出两千年命数是怎么回事。”
面上气红僵了僵,天之佛在他笑眸中看出了一丝压抑的沉意,不动声色:“什么两千年命数?”转身放下叠放在一起的衣物,垂眸取出里衣,他怎么会知道?
“蕴果谛魂让忌霞殇特意告知。”天之厉声音继续传来。
天之佛皱眉,拿着里衣的手微紧,先俯身为他穿下衣,他看不到她的面容,只闻:“抬起腿!”
天之厉照做,绔穿好,没有丝毫别捏,天之佛思绪微有些紊乱,直到拿着上裳准备给他穿时才冷静下来,他既问,蕴果谛魂便是没有全部都说出,抬眸对上他的眼睛,继续穿着上裳。
“蕴果谛魂知晓你我发生的事,此言只能是算计流氓艳遇记。若吾突然听到你只剩下两千年寿命,必然放下了杀心,等待这两千年过后,你命丧,再返回苦境。”
言罢,转身去取中衣。
“若真是算计,你为何要说出?” 天之厉待她取衣后,转身出声,笑意不改,却多了细微的怒气:“跟疗伤一样的原因?”
天之佛颔首,继续为他穿着中衣:“此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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