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莫名心绪,皱眉盯着腰间灵活动作的双手。
平和无争端相处的二人竟是分外的和谐,天之厉见她无可奈何强忍模样,心情竟莫名的舒畅,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深沉笑意。
两刻后,二人才收拾好出了卧房,用过早膳后,传了劫尘来此。
“除了魑岳和病情突变的病人,其他疫症病人皆已经痊愈,贪秽提前运到的物资正在发放,大哥可以放心。”
劫尘汇报完,眸底喜忧参半凝向天之厉:“我接到贪秽消息,病人已经转移到荒神禁地。其他灾区已经都无事,大祭司撤了王帐,已经回转,目前病人被他看管,隔离。只等大哥安排。”
天之厉暂未说出计划,反看向天之佛平静问道:“你可找到了办法医治?”
天之佛亦未隐瞒,如实凝肃道:“当日灵台亭所言有法,为诳语,亦是让他们有存活之信念,吾正欲今日开始着手尽快寻找办法。”
劫尘后来知晓了此事,确如她所言,那部分濒死病人竟然至今无一人死去,全部都在撑着,虽有病情加重者,却也因魑岳不顾劝阻,依然续命压制,又留了性命,眸底略有黯沉闪过,略一犹豫,不由看向天之厉沉凝道:“魑岳尚未到不可救药,可否……”
天之佛知道她想说什么,以理解其念亲之意,但,顿便冷漠出声打断了她之言:“不必痴心妄想,吾当初既然说了最后一个救他,便势必如此,无人可让吾更改主意。”
劫尘担忧过甚,一时情急,怒气压不住腾得便起:“你……”
“劫尘!”突来天之厉一声。
劫尘一僵,看向他,见他眸色平静沉稳,只能紧握了拳,暗咬银牙,不甘心道:“大哥!魑岳不能死!吾绝不允他死!”
天之厉平静道:“楼至韦驮和他之言众人皆知,魑岳后又在众百姓面前许下诺言,便不能自食其诺,否则元种八厉威信何在,如何率领厉族?”
劫尘本就是红色的瞳孔突然红光更甚,却非怒意,而是难以派遣的沉涩,顿一垂眸,艰难启唇:“是,大哥!吾不会再提。”
天之厉未再安慰她,看向天之佛道:“你有何头绪?”
天之佛沉默片刻,才道:“尹都是病症源头,可吾乘着治疗病人期间去过第一个犯病者所在的地方,并无发现什么,暂还未想到其他可探查处。”
说完,蓦得想起他之安排,陡一皱眉看他道:“你为何要将病人移到荒神禁地?难道那里有治愈之法?”
天之厉见她又是为了他人安危,才出口问,却也无时间计较,平静沉稳道:“是否有治愈之法,要看你是否配合。”
天之佛和劫尘都诧异一怔。
天之佛反应过来,不假思索便道:“可以,需要吾如何配合?”
劫尘眸色骤然惊喜,急道:“吾能做什么,大哥尽管吩咐!”大哥竟然早就有了办法,为何不早点儿说,也不必她方才那般。
天之厉凝向劫尘道:“你只需将这数个县病人都安排妥当便可,到时返回自己封地,继续将灾民后续处理好,这里随后有贪秽坐镇。不必担心魑岳,大哥在此承诺他不会出事。吾和楼至韦驮随后便离开,返回王都。”
劫尘因他之诺,心神陡然松下,便颔首:“是。”
天之厉这才看向天之佛道:“你吾即刻赶回王都,节省时间,解决办法路上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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