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拖来了个倒霉弟弟,各方面都比自己强的那种。
而且就算没这茬,出生富贵之家,父母时常吵架不说,贺天然性格又内向得要命,一天天除了玩游戏,嘴里都蹦不出来一句话来,还怎么讨父母喜欢呢?
虽然现在的贺天然变化非常大,但是他骨子里那种对亲情的凉薄态度,还依旧存在着。
抛开这些念头,时间来到了傍晚。
校话剧院是电影学院最大的一个剧场了,一般只有大四表演系的毕业话剧,或者一些成熟的话剧到校展演才会用上,其他年纪的学生想上舞台,只能去小剧场,也就是俗称的“黑匣子”。
话剧院内,各系新生鱼贯入场,贺天然他们的导演系紧跟着表演系众美女后头,男孩特别注意了老生们的表情,不禁大为赞叹,这才像是一帮搞艺术的人,不像自己这帮愣头青,军训看见表演系的妹子就开始大呼小叫。
这些学长,一个个面对新招进来的学妹们视若无睹,一副君子状正襟危坐,令人景仰。
想来也正常,整天呆在美女群中也是另一种痛苦,搞艺术的男生,特别是重点艺术院校的男生们似乎都有这种特异功能,念了两年大学以后对异性丧失部分本能反应,因为美女见得太多,以至于这都成了他们的日常。
尽管是艺术院校,这种大会也是照例的沉闷,按照以往的电影学院的迎新传统,这种会开完以后都会放些当红的影片或者还没发行的试映片,可又由于是校庆与迎新联办,所以就把看电影的环节换成了晚会节目。
在经过了漫长的领导发言后,晚会算是正式开始,贺天然作为新生代表,早早就来到了后台候场,期间他迎来了生平的第一次化妆。
说是化妆,其实这种场合无非就是修修容,提亮一下肤色,然后整理一下发型,反正总体下来强调一个干净阳光,呈现出一个当代大学生饱满的精神状态。
“欸学姐,跟我一起出场的那个表演系女生怎么没来?”
化妆间里,贺天然左顾右盼,却一直没有发现温凉的踪影。
“不知道啊,你们新生代表也不是全都由我来化妆的,听说这届表演系的新生还有一个朗诵的节目,她估计去候场区了吧。”
“啊,希望吧,别到时候我一个人上台就尴尬了。”
贺天然故作轻松的开着玩笑,现在台下坐着诸多大腕,听说央视的电影频道也会报道这次电影学院的校庆,他作为新生代表之一,肯定会有镜头,说不紧张无疑就是哄鬼了。
“可以啦学弟,你气质很好啊,我刚见你来化妆的时候还以为你是表演系的呢。”
化妆的学姐双手拍了拍男孩的肩膀,也不知是客套话还是发自真心说了一句,贺天然谦虚地笑了一下当成感谢,起身走出化妆间。
候场区很大,贺天然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心中默默记着已经烂熟于胸的发言稿件。
眼前准备登台的演员与幕后工作人员忙忙碌碌的从他眼前走过,耳边是舞台那边传来喧嚣与掌声。
只是他好像,还是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场合。
从小到大,贺天然都不是一个被人看好的小孩,他身上有许多负面的标签,诸如“死宅”、“中二病”、“阴暗怪”、“弱批”、“闷鸡”、甚至是“天然哥”这个现在常常被人挂在嘴边的外号,一年前也是带着贬义的。
他花了一年的时间,每天拼了命地去运动,去学习,去把时间掰开揉碎了利用,就这样,他身上的标签被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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