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吧!”姜瑜语气轻柔,“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父亲的事,无暇其他,还望请表哥见谅。”
殷清接二连三被拒,整个人都有些懵。
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远,消失在花木掩映的清心苑。
殷濂从不远处的树上跳了下来,走到殷清面前,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清心苑那边,颇为同情道:“大哥,别看了,她已经走了。”
殷清立刻敛了表情,转身就走。
“大哥,你等等我!”殷濂快步追了上去,“大哥,我早就说过了,凡事要耐心点,你也太着急了,瑜表妹退婚没几天,她注意不到你的。”
殷清比殷濂大两岁,一直拿他当小孩看,也不愿跟他说这些,快步进了书房,一眼就看见放在案头上的那方端砚,拿起来细细端详,他不觉得是他着急,他只是想对她好……
恰好殷濂一步跨进来,见他痴痴地盯着看着那方砚台,一下子抢了过来:“大哥,既然瑜妹妹不要,你就给我吧,我可是很宝贝那这個砚台的。”
“你若喜欢,就拿去。”殷清满眼失落。
三日后,姜瑜如约去了天香楼。
嘉和公主早就在等着姜瑜了。
银五娘端了满满一盘子钗环首饰让两人去内室挑选,奉了茶水和点心,悄无声息地退下。
京城交好的千金小姐,也经常相约过来挑选首饰。
小姐妹说个悄悄话什么,不让丫鬟婆子靠近也无可厚非。
尽管屋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嘉和公主还是压低声音道:“我今儿约你来,是想告诉你令尊的一些事情,你可知道徐阁老?”
“当今首辅徐观?”姜瑜知道徐观,是因为前世赵桓允曾召见过他,后来徐观告老还乡,遇到劫匪,死在了路上,赵桓允得知他的死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好生安葬,便再也没有提起此人。
“正是。”嘉和公主点点头,又道,“咱们长话短说,弹劾令尊的人,大都是他的门生,而从东南三州护送粮车的运粮官却是我二哥赵禹的人,居我所知,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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