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才是,为何太后却是看在他的面子上?”赵启不解,“儿臣总觉得不如负荆请罪,百般说和给的体面……”
“那是因为姜瑗是国公府的大小姐,而非别人。”殷贵妃早就猜透了萧太后的心思,“加上姜瑜要以死明志,她当然就同意了,说来说去,还是看在国公爷的面子上,只是不知道若是皇上知道此事,会怎么想?”
“是,儿臣明白。”赵启会意。
就连太后对姜行远也忌惮几分。
顺庆帝又生性多疑,难免会更加印证心中所想。
母子俩正说着,迟嬷嬷便引着李太医走了进来。
香囊上松柏图案栩栩如生,清香悠远。
一看就是男子配饰,联想今日宫里发生的香艳事件,李太医心里已然明白:“回禀娘娘,这只是寻常香囊,并无异样。”
“下去吧!”殷贵妃其实也觉得不会是姜瑜,听他这么一说,才算放了心,待李太医退下,又对赵启道,“今日之事,我自会禀报你父皇,至于你,只管在你父皇面前表个态就好,就说多喝了几杯,你父皇最多训斥你几句,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只要不牵扯到政务,这等韵事顺庆帝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这点,她还是很清楚的。
“儿臣谨遵母妃吩咐。”赵启应声退下,直奔御书房。
果然,赵启坦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顺庆帝训斥了他一番,也没怎么生气,只是听说太后碍于姜行远的颜面才退了婚,半晌不语,待赵启走后,才对田喜道:“田喜,此事你怎么看?”
“回禀皇上,奴才倒是觉得太后给的是慕容老夫人的面子。”田喜一向老奸巨猾,斟字酌句道,“奴才听说,太后跟慕容老夫人有袍泽之谊,如今慕容老夫人求到了太后面前,太后岂有不应之理?”
“这也倒是。”顺庆帝自然知道太后跟慕容老夫人的关系,微微颌首,“这些年她们虽说来往不密,但过去的交情还是有的,太后又是最注重情意之人,此事又是裕王理亏,太后为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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