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仁和贺皓智在胆大妄为也不会在这种自己脚跟还没有站稳又不占理的情况下向那么多人坦白他们的关系和性取向,而樊仁之所以会那么自觉又开心的站出来完全是因为他们想要反客为主——既然那个老巫婆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她所认为的丑闻,那贺皓智他们不介意用更大的来掩盖它。
好在在这之前的那段时间里因为樊仁定下的二十八岁的限期,两个人虽然关系暧昧但并没有什么出格的驱动,所以即使袁家绞尽脑汁也没有得到除了同居以外的什么有力证据,但话又说回来,住在一栋房子里就叫同居吗?两个一起合作的发小在大学创业的时候共同省吃俭用合租一间房子在外人眼里完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有这件事情可以说的袁家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先入为主的观念让他们认为樊仁和贺皓智一定是有奸情的,所以光是这一件事情也可以把他们钉死在同性恋这个身份上,但是别人没有这种观念,加上他们两人自入场以后一点交流也没有甚至可以说是隔了十万八千里,樊仁在后来一系列表现中把不羁公子这个形象演的入木三分。使在场的客人大都认为这个人有才气但是没有贵气,不擅长贵族间的人际交流以及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和贺皓智合作也可以算得上是一种互补。
在种种迹象的铺垫下,当袁家父女当中把他们的关系说出来并且说了那极为简短满是漏洞和猜测的理由的时候,观众除了一开始窃窃私语有点惊叹和鄙视以外,后面的反应基本上都是有点平淡有点鄙视的看着那对父女。
在场的都不是笨人,这种缺乏证据的举证他们大部分还是偏向不相信的,更何况同性恋这种事情在有钱人的圈子里也是屡见不鲜的,差别就是你是光明正大的摆在外面还是偷偷摸摸的在家里玩,估计在场的那些少爷里面有好几个已经和家里正式出柜了,看他们带来的舞伴和言谈举止就知道了。
一般来说,只要家中不是独子在这种事情上纵使家长反对的在激烈,如果孩子够坚持,那这种抵触是不会持续非常长的时间的,有些家风开放的,即使是独子也不会有多强烈的反对,故而袁氏妄想用这种借口让贺皓智和樊仁两人成为众矢之的,如果今天参加宴会的是那些年纪大的还有可能让他们以八卦带着鄙夷的口吻念叨上那么一段时间,可惜,这回来的都是年纪轻的,最多也就是八卦上那么一两个礼拜而已。
“啧,我和樊仁从小一起长大,现在在工作上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更不要说我们的爷爷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现在大学生都是住宿的,我们不过是觉得那样对我们的生意不好,对我们舍友的生活也有影响才商量着搬出来住的,这有哪里不妥吗?”
字字到位,句句有理,既没有否认他和樊仁的关系,也没有承认袁氏父女的欲加之罪。说的那对有勇无谋的父女两哑口无言。这种地步就穷途末路了?贺皓智有点意犹未尽的摇了摇头,果然,他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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