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要请教一下,这位自称是窦景的先生,那位兰呈隆先生怎么没有亲自来和我对质,来要回属于他的文物呢?又为什么他没有能够顺利的继承那所谓的属于他的遗产呢?又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委!托!你来找我呢?”既然兰呈隆自己找不痛快,就别怪他没有给他留面子,当场撕掉他一层面皮了。
“这,这,他是在前几周那场宴会上看到的!”差点被问到哑口无言的兰呈隆非常清楚的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说出其中任何一个问题的真实答案,那他将面临的是万劫不复。
“是吗?是那场你被警卫请出去的那场,是吧?!”樊仁嘴角挂着笑,眼中满含不屑的看着眼前这个头已经有点底下,不复刚才那种趾高气扬的样子。樊仁又将视线逐一扫过围观看热闹的人,重点把视线留在了曲泽和一直躲在宿舍里的彭越身上,使他这回想躲也躲不过去,成为了第四个万众瞩目的焦点。
“你……知道?!”话说到这个份上,兰呈隆的脸上几乎已经掉了一层颜色,惨白惨白的。语气中明显包含了一种期期艾艾的渴望――渴望真相还有一丝的保留,渴望事情和他现在猜测的完全相反。
“哼,我可以把那天的录像调出来,你倒是来指指看哪一个是兰呈隆那个不孝子,我要当面和他对峙,当然,也有可能我已近在这么做了,是不是啊,兰呈隆?!”全场一片寂静,本来应该有所回答的兰呈隆也是默不作声,这种实同默认的情况真真是亮瞎了周围看热闹人的钛合金狗眼。
峰回路转啊,这柳暗花明的也太快了吧!众人在心中默念。不久之前还是传说中的大少爷倾吞了某人的家产,某人找人来要回自己的东西,转眼就变成要东西的路人甲变成了故事里的另一个主角,这是在变电视剧吗?!
“亏你还好意思来我这要东西,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动物都知道反哺,你呢?!任由年迈的操劳了一辈子的母亲在家吃草根,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你家的老宅子,要不是我偶然见到了她,为金花奶奶花钱治病,用上好的药材吊命调养身体,最后还为她养老送终!说句难听的,金花奶奶的身体早在十几年前就空了,要不是遇见了我,她根本就过不上后来那种颐享天年的好日子!”
樊仁很愤怒,那是一种从身体各个地方冒出来的火焰,一不小心就会燃尽身边的一切!宋金花走的时候樊仁空虚过一点时间,后来是贺皓智话了大心思才带他走出那段黑暗期。人是走出来了,但那段记忆从来没有从他的脑海中和心里消失,就像一颗可能会潜伏一辈子的定时炸弹一样,燃点很高很高偏偏这个兰呈隆的出现就能够点燃它。
“我告诉你,在感情上那是金花奶奶给我这个为她养老送终的孙子留下的,在法律上,那些昂贵药材的钱都是我出的,逢年过节我还会为老人家送点钱和东西,那些文物早就当做抵债用的东西给我了!我手上有一份法律文件和一封老人家临终前亲笔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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