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这些个极品亲戚啊,百年难得一遇,不光没有脑子还没有眼色。”朱崇说十分不屑,他从来没有看过有人敢这么和他对着干,更不要说樊仁之前已经提醒过他们了,他们也不想想要不是实力上有明显差距,樊仁怎么敢说那么肯定。
谁知道他们居然还抱着一个不受宠孩子没有多大本事这种想法,敢面对面和朱崇对着干,他真怀疑这一家人是不是已经活在自己编织了十几年故事里,说着说着把他们自己给骗了,开始由心底认为那些不着边际故事就是事实。
“没想到他们反扑还挺狠,估计是把这事和他们道上人说了,横竖都是死那个小帮派人还挺拼。别说被他们咬还真有点疼,知道这人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既然他们得罪了就只能够自认倒霉了,下手就稍稍狠了一点。”朱崇耸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不过樊仁是不会相信他借口,猜得不错话,这货根本就是因为老被康陨欺压,所以把气都出在这次机会上了。
当然知道原因是一回事,信不信朱崇话又是另一回事,樊仁心底明白朱崇说是大实话,正因为他明白所以才会在朱崇说完这件事情以后用沉默方式表示赞同和……面对这样一群亲戚或者说敌人无可奈何。
“只要没有把他们弄到翻身无门就行,这场游戏收尾必须是亲自动手!”下车之前樊人这么告诫另外几只。
欢迎宴和欢送宴是一起举行,坑死人不偿命兼死扣死扣星人朱崇为了节约资金(呸,那就是他自己钱!),回家时候可以更有面子,在樊人他们到来第二天也就是他离开前几天举办了这场宴会,而地点就定在酒吧。
樊人他们倒是没什么意见反正白吃白喝什么他最乐意做了。既然朱崇要离开了那康陨自然也要离开,他可不像朱崇老家就在四九城里,收拾收拾那为数不多家当就可以离开了。道上人根落在那里就在那里生根发芽然后经过不懈努力发展成参天大树,从头到尾都不会离开。
康家现在在这个地方已经发展成百年巨树了要连根□运往别处,先不说他康陨办不办得到,单单是康辉那不留情面棒子他也受不起。不要看康陨做起事来无拘无束总是出人意料却没有人管,那是因为没有碰到他老子底线——帮派根基,所以康陨想要和他们一起离开基本上是不可能。
一场杯来酒往,几近疯狂宴会在夜幕中缓缓来开帷幕,朱崇这个家伙让酒吧关门歇业一天,但却把所有陪客男男女女都招集过来作陪。请来人也多是当地或周围于康家朱家交好世家子弟,到后来真是脱脱做做,还算比较清醒樊仁撑着脑袋四下张望着,真心觉得看不下去,迈着蹒跚步子打算去外面偷偷气。
“哟,亲爱,……果……奔……出……了!”门外一个左右摇晃比樊仁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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