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能不能够一口气说完?你到底是谁?”樊仁觉得自己这十几年来就像个傻子,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猜测可能和现实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他就像一个自欺欺人的二货。
“你知道吗,当我到美国以后每天都在做梦,开始的时候和我的小时候的生活一模一样,我只以为是水土不服,每天梦到一点点渐渐地它开始可以串成一个人的一生一个故事。”
一切的不同时这个叫樊仁的人出现的时间,梦里他是在初中的时候拖着一副病弱的身体在被人抢劫的时候遇见的那个英姿飒爽的少年,在那些人手里把他救了下来,他很感激也很喜欢。他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却无法像一个旁观人一样无动于衷,他可以感受梦境中那个人的感受——那种无奈害怕和看见那个樊仁以后的欣喜。那种感觉的深刻直到梦醒以后依然能够左右贺皓智的情绪。
他可以看见那个人每天都在吃各种各样的药,为了自己破败的身体而感到挫败;他可以看见那个人拥有超凡的智慧却没有办法发挥直到在那个下午遇见樊仁,为自己有如此机遇而感到激动,从此绞尽脑汁在身体允许的范围内吸引这个人的注意;他可以看见那个人为了有充足的体力和樊仁一起逃脱,一口气吃了一周的药,那种药是有副作用的,痛的彻骨铭心兴高采烈!
离开家族和樊仁隐居的那段日子是那个人最高兴的,每天在屋子里打扫整理家务,等樊仁回来用他不成熟的厨艺制作那些廉价的营养菜给他吃,看着樊仁身强体壮却在自己这具瘦弱的身体下承欢,虽知道是出于同情以前最讨厌这种情绪的那个人,却有心理感到开心。
本来那个人满心欢喜的以为可以在这个与世无争的小地方幸福快乐的生活一辈子,但有一天樊仁出去以后他再次开门,站在外面的是一向疼爱他的年迈的爷爷,瞬间那些伪装的幸福分崩离析。
“我并不反对你爱他,但是我没办法有!”这是那位年迈的老人家和那个人说的最后一句话,不久那已经被完全架空权利的老人就黯然离世了,那个人还没有来得及哀伤全身心的投入到再次逃跑的计划里。
就算是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用樊仁的生命来要挟他,他也没有放弃离开的念头,那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在历尽千辛万苦的离开用来困住他的那座豪华牢笼的时候,空气都比平时要清新的多。
可惜等待他的是令他万劫不复的消息,约好的生生世世永远也不可能成真了。
“你知道吗?那个人坐在酒吧旁的山坡边我可以感觉到他整个心都死了。你……是不是那个樊仁?”这个答案贺皓智心中是有一个盘算的,不管樊仁承认与否他心里都只会认定是这一个答案。
“我也不是小心眼到这个地步的人,大大方方承认也不是什么难事,是我就是那个很傻很天真的倒霉蛋,你知道这些事情还要和我说你和我是不一样的?!有一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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