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呼吸,就去看林若诗。
朦胧的月夜下,只见林若诗双眼紧闭,嘴辱微张,几乎没有呼吸,只有心脏还有一点点微弱的跳动。
陈智奇喘着气,四下张望,只见灯塔离着自己少说有着一两百米的距离。
“嗒嗒嗒”的声音在陈智奇的耳朵越来越清晰,那是一架直升飞机正在他落水的海面上用探照灯照射着下面。在直升飞机的下面,三条飞艇停在海面上,随海荡漾,上面人影绰绰。
陈智奇大声呼喊,但他发现他的声音完全被直升飞机的轰鸣声所掩盖。
陈智奇想托着林若诗游过去,可是他发现自己已是精疲力尽啦,无论他多么努力,波浪都将他推向大海的深处。
一阵海风吹过,陈智奇顿觉得自己如入冰窟,但他还是努力地将林若诗托出水面。
陈智奇只觉得自己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海浪一层接一层地不断地将抛起抛下,那灯塔的灯光也开始变得变动起来,越来越模糊。
那一年的春天,林林若诗一身洁白的衣裙坐在警察大学的校园一角的一棵花树下的长椅正在沉思,她的嘴里咬着一小支酸奶,前面不远是一座一人高的观音佛像,捻指低眉。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坐的椅边,
阳光下,
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
一名英俊的男子吟着诗向着林若诗走来。
林若诗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
“嗯嗯。。。。。”那个男从走近林若诗的身后,故意使劲地咳嗽了几声,林若诗这才好像从梦中醒过来一般。
“徐朗!是你!有事吗?”林若诗有些吃惊地望着他,嘴里还咬着酸奶。
在林若诗的映象中,徐朗是个招人喜欢的男孩,特别是招女孩子喜欢。
徐朗他青春阳光、热情大方、不拘小节,做事也常有新意,总是喜欢游走于众多女孩子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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