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问一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杀我儿!”
说这一句话便喘个不停,一旁的丫鬟忙帮老太太顺气。
“冤……惨……!”
忽然一把沙哑阴沉的声音出现在堂上,似乎也是从宋老夫人那边发出。
“何人喊冤?”县令发问,那声音却停了,听上去也不像宋老夫人和丫鬟的声音。
县太爷觉得可能是自己听错了,最近身体越来越差,好在已经有了获救的办法。
孙邈和宋夫人却心知肚明,这是那自称虎头的人面疮喊的。
宋老夫人怕人面疮再有异动,便称激动过后身体不适,由丫鬟扶着回府休息了。
“唐崇德,宋家公子与你一向交好,你究竟为何行凶杀人,还不从实招来!”
哪知道都已经认罪的唐崇德脖子一梗,叩首道:“草民……不能说。”
啪!
县令气急:“一再藐视本县,你当真好大的狗胆,来啊!先重责二十杖,再来问他,”
手持水火棍的衙役出列,将他踹倒,两人抡圆了就照他屁股上招呼。
本来看电视上动辄五十一百大板的孙邈,还觉得二十杖是不是少点。
结果再看被打完的那位,已经屁股开花、鲜血外渗了。
“本县问你,你说是不说?”
唐崇德抬眼瞥了县令一眼,一言不发的低下头去。
孙邈心中诧异,这哥们脑子有病吧,都已经认罪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就直接说是情杀不就结了?莫非事到如今还不好意思了?
“好!好好!今日倒要让你瞧瞧……”
县令正要发狠上大刑,忽然又有一捕快回来,手中还拿着一卷厚厚的无名书册。
将书册呈上堂去,又对县令耳语几句之后,县太爷皱着眉翻阅起了这卷书册。
一开始越看眉头皱的越深,到后来却似乎满是无奈。
也不知上面写了什么。
半晌,看完全部内容的县令合上书卷吐了一口浊气:“唐崇德蓄意杀人,罪无可赦。依大安律判斩立决,暂收入死牢看押,明日午后行刑。退堂!”
连珠炮一般说完之后,也不给众人反应时间,便摇头走了,嘴里似乎还嘟囔着“荒唐、荒唐”。
孙邈等人都懵了。
唐崇德表情复杂,似痛苦、又似解脱。
被衙役压下去的时候,看背影忍不住在耸肩,却没有哭出声来。
等县丞看完书册后,拿着它走了下来,叹口气道:“你们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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