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只不过是那日瞧见了她与白子卿的卿卿我我,那羡慕嫉妒恨的心几乎焚烧了理智,若不是白御风就在身边,他又怎么会苦苦压抑着。
“王妃见外了,那只不过是赠与子卿的信物罢了。”他唤七王爷子卿,亲近的意味太过明显。
夏梓言不怒,端着重又斟满的酒杯,笑着道:“俗话说,好事成双,这第二杯吗?就敬你吧。”
“为何。”西门宇想透过那双清澈的眸子看透什么,却什么也看不清楚。
“因为你对他的心。”只因为那执着而不畏世俗的心,夏梓言便不得不佩服了。
西门宇眸光一闪,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酒杯微微晃了一下。
一股阴冷的风刮过了身侧,几个黑衣蒙面人静静地出现在了常乐酒家,黑纱在阳光中轻轻摆动着,一股子清冷让人不寒而栗,霎时有种说不出的阴郁之气。
夏梓言身影轻闪,已经站在秦落影的身旁,而西门宇手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柄长剑,银光一闪,恍若闪电,迎着飞來的黑衣人一招递出,满院的落叶突然随风起舞。
夏梓言只觉得,虽然是随风起舞,却不见丝毫的杀气,就好像春风扑面,花随风舞,其实,此时的窗外已经是冷风剌骨的秋末时节,又刚刚下过一场冷雨。
夏梓言看得目瞪口呆,她竟不知西门宇会武功呢?而且是极高的,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明明是治人于死地的招式,为何在西门宇手中却是如此的浪漫唯美。
“这人功夫真是让心心惊啊!”秦落影不知何时冒出了一句。
夏梓言看着西门宇,感慨地道:“这人到底是人是鬼,亦或是世间的凡人还是天上的神仙。”
秦落影忍不住一笑,轻声说:“他怕是世间少有的绝色妖孽。”
这话让夏梓言心中一颤,不禁想到了沈墨,难怪要将珊瑚放到白御风和白子卿之间,她竟不知这珊瑚的本事如此之高呢。
长着倾国倾城,堪比闭月羞花,颠覆女人容貌的一张脸,带着那种与生俱來可以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凌冽气质,任谁看到都是难以忘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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