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欲将白子卿弄醒,却赫然瞧见他背部的血渍,刺目惊喜的红艳一片,那傻子竟然连包扎都沒有,言梓夏恨恨地咬牙,想着这苦肉计还真是苦啊。
让白子卿先趴在床上,起身拿來金疮药和纱布,端來水放到床前的矮几上,这才掀开了他的衣衫,染血的衣衫几乎贴着皮肉,撕扯之间能够听见白子卿细微的痛呼之声。
言梓夏沒好气地瞪了白子卿一眼,愤愤地指责他竟然抓着自己的软肋不放,一边却轻巧地为他擦拭伤口,看着那三道血迹斑斑的痕迹,虽然不至于皮开肉绽,却也是血肉模糊呃,心更是不可抑止的痛着。
沈墨,那该死的妖孽,既然不让她言梓夏好过,她定然不会让他太好过的。
就在言梓夏上完金疮药,刚要包扎的时候,白子卿便醒了,不知是药物的关系,还是疼痛的关系,微微转身,迷蒙之间便抱着言梓夏不放手了。
“言言,言言,不要不理我,不要不理子卿,。”他那么用力,几乎要将她嵌入骨子里。
言梓夏怔了怔,却沒有挣扎,而手伸手把纱布拿过來,开始轻巧地包扎,虽然被抱着的姿势有些费力,却仍是仔仔细细地包扎着,专注里透着些微的温暖。
白子卿似乎是醉了,又似乎是梦了,她抱着言梓夏的手臂收得紧紧的,仰起头,不顾身后包扎的伤口,狠狠吻住了怀里精巧的人儿。
“唔,。”言梓夏后知后觉的发现,不挣扎果然是错误的反应,只会让人更加的得寸进尺。
言梓夏微微使力,猛地将白子卿推开了,愤愤地瞪着,急欲理论,却发现白子卿又安静的沒有丝毫的动静,转眼竟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眼底有淡青色的光晕。
她的白子卿一直都沒有休息好吗?这样的情况也能睡过去了,。
微微低眸,扑鼻而來的是淡雅高洁的幽幽暗香,是属于白子卿的清香,言梓夏轻轻地在他额头印上了一吻,素然地笑了。
光洁的月亮突然亮了下,似乎了然了人间的情绪,益发的光亮了。
言梓夏不禁更加贴近地靠着白子卿,顿觉烦恼似乎一扫而光,隐隐的安心之感渐渐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