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浓如水,却也冰冷如冰。
凌风楼的书房里,白子卿安静地坐着,黑暗里,月光洒落窗前來,却似乎仍旧漆黑黑的。
背上火辣辣的一片,然后慢慢地被温温的液体侵湿了,有些痛,今晚这场闹剧更是加剧了言梓夏的厌恶,心中益发地寒冷了。
白色的亵衣晕红了一片,那是血色,如火般的红艳,李安本是要为他上药包扎的,却被白子卿拒绝了,他不想,这般痛着似乎心底会好过一点点吧。
“王爷,您不该这么虐待自己。”李安愤愤不平,却也无能为力。
这些天里,白子卿都是在这黑漆漆的书房里度过的,真的很黑,沒有一点点的烛光,甚至月色也那么冰冷,许是入秋的缘故吧。
白子卿想,这样的天气里他曾经失去过言梓夏一次,这一次又是如此吗。
很多事情盘旋在脑海里,混沌一片,竟是如此的疲惫不堪,又或者是太久沒有合眼了吧,太久沒有休息了,思想里唯一清晰的是他惹着言言了,惹得她生气了。
柔软的发丝乌黑浓密,长长的铺洒在肩上,丝缕分明,那双七分俊朗两分清冷一分柔弱的眸子,此刻竟是疲惫地软软合着,毫无力气地斜靠在矮榻上。
李安就在门外,他这几日一直守着,即使这样守着也无法让白子卿安稳地休息一会儿。
王妃应该是彻底的火大了,沉默更胜之前了。
在李安看來,言梓夏几乎不曾沉默过,她总是那样喧闹,让王府充满了人气。
脑海不禁想起了阡陌的话,她说言梓夏也是会生气的,而且生气时几乎能让人闷死,唯一能惹言梓夏生气的便是她爹夏末,遗憾的是白子卿也将言梓夏惹生气了。
凌风楼的烛光熄了,透过竹林望过去是斑驳的昏暗一片。
寝室里一片寂静,只有微弱的呼吸声,还有浅浅的风声,透过窗子,洒落一地的尘埃。
言梓夏安静地躺着,思绪纷纷,几乎便要冲出去,冲到白子卿的面前,。
但是理智让她顿住了,她知道珊瑚是沈墨的人,更是离间白子卿和白御风的人,既然珊瑚找上了她,便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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