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行三人,言梓夏,李安,和还有非要跟來的小金子,生怕沒了他会委屈了他们家王爷似的。
李安早已备好马车,外加一些应急之物,似乎早已看出了言梓夏欲离开的心,提前做足了准备,言梓夏一发话,他们便能够立即出发了。
阡陌临行前,甚至为她们求了平安符,沒人一个,保平安的。
这一路,或许会平平安安,或许,。
“王妃,李侍卫准备的那些暗器什么的,你都藏好了吗?”小金子紧张兮兮地问着。
此刻,马车里便是两个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还有一个小厮装扮的人,此次行动极其地隐秘。
“恩。”言梓夏点头,眼神却有些飘忽起來,不知这一去结果会是如何。
这结果,沒有人能够预料,即使白子卿也不能,他只能看着窗外飞舞着的阳光,看着树叶染绿,随后渐渐的变黄,最后悄然的落下。
“你明知道她去南隅有可能再也回不來了,为什么还要放她离开呢?”西门宇淡淡地问。
白御风并不回应,眼神中透着深邃而复杂的情绪,似乎也有一丝丝的歉疚。
“你是故意的。”因为沈墨。
这个答案让西门宇微微一怔,眼神紧紧锁着白御风,他似乎从來不曾看透过他呢。
“傅恒,照看好七王府,若是他们有一点点的差池,朕定当唯你是问。”
傅公公应声出去了,独独留下了白御风和西门宇,而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却不是别人轻易可以参合的,即使是亲近的人也不行。
“你都知道了。”他的身份,他的一切吗?不是问句,而是一个肯定句。
白御风依然沒有说话,许久之后,他轻轻地揽住了西门宇的肩膀,淡淡地道:“白离梦死了。”
白离梦的死,算是一个警告,亦算是一种告别。
所以,西门宇只能留在他身边的。
西门宇很安静,似乎并沒有因为白离梦的死而有丝毫的愧疚,然而心底却益发地冷。
离梦不在了,那么旭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