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生气,并沒有给他留门,而是自房间内上了锁。
白子卿微微好笑,这区区一个房门还奈何得了他一个王爷吗?
谁说过,老天爷在关上一扇门时,会从旁边开启一个窗户,白子卿便轻而易举地越窗而入了。
“言言,你个小傻瓜,。”说着唇线一挑,吻上了言梓夏的额头。
那本是一个完全沒有情.欲的吻,更像是在吻一个小孩子,温暖而又湿润的唇印在脸颊上。
言梓夏眼睫颤了颤,那吻便沿着鼻梁滑下來,咬住她的唇狠狠吮吸,长发扫过颈窝,湿热的舌从牙齿的缝隙间探了进來,缠绕上她的呆呆的小舌,。
“唔,。”言梓夏几乎要窒息了,白子卿才放过了她,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原來言言沒睡着呢?”白子卿低笑着,流转的眸光一直紧紧盯着她他每一个表情道:“言言真的很美味呢?相公我真不想停下。”
“滚,滚开,。”言梓夏惊喘一声,半个身子坐起來。
丝质的锦被轻轻滑落,露出了微敞开的亵衣下光洁的颈项,那些美好如排山倒海般袭來,顿时愣住,眸光染着些水意。
“言言,怎么了,怎么哭了。”白子卿有些手足无措起來。
言梓夏只是哭,哭得身体都在轻颤着,止也止不住:“我,我不知道,就,就是,想哭,。”
那一夜,言梓夏本來是要惩罚白子卿饮酒晚归的,却是止不住地哭了一个晚上,次日顶着一个大大的熊猫眼,好不凄凉。
而白御风竟当朝宣称轩辕七王爷白子卿便是刺盟的盟主,组织叛国,罪不可赦,只因及时悔悟废掉刺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将白子卿发配到南隅打仗。
言梓夏震惊不已,非要进宫去找白御风,却被李安拦住了。
“王妃,王爷现在天牢,您现在进宫看不见王爷的,而且,皇上也不会见您的。”
“为什么,白御风为什么要这样做。”言梓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竟然如此手足相残。
“李安该死,李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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