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地道:“这是从.从宫外捡來的.小的也不知道是谁做的.”
白子卿转过眸子.看着皇宫的方向.视线悠得变得锋利无比.像一柄寒冷的剑沐浴着凄冷的冰雪.握着那只白鸟纸鸢的手越发地紧了.那墨色的字迹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
这首诗是《长相思》.虽然只有半阕.却是长相思.摧心肝啊.
“李安.言言在皇宫.她竟然在皇宫之中.本王竟然沒想到”
虽然.在李安看來凭着一只白鸟纸鸢上的半阕长相思这样断定.似乎有些武断.但是白子卿却是肯定的.因为他识得言梓夏的笔记.这长相思的笔记.
是言梓夏的.绝对.
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绿水之波澜.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
白子卿询问完那小摊主.并去了他捡到纸鸢的地方.那宫闱偏西的位置.是冷宫和一些不受宠的嫔妃宫殿.纸鸢是从那里飞出的吗.
白子卿派人守着.便快速地回了王府.一进王府便钻进了书房里.屏退了所有人.只除了李安.还有暗中保护着言梓夏的祈清.开始计划着什么.
“王爷.王妃既然现在宫中.那这事可是与”白御风有关吗.
“沒有见到言言之前.我们不能妄下结论.还有”白子卿顿了下.“大皇子沈耀也要看好了.他此次回去宣武的途中.怕是不会太安宁的.”
夜.深了.
星星点点的烛光雀跃着.在不断流逝的时光中渐渐化为虚无.
宫闱之上.两抹黑影迅速地飞掠着.似乎熟知宫中地形.小心避过巡逻的侍卫.朝着皇宫的西面偏僻地方去了.
碎玉宫.是玉妃的寝宫.但是玉妃并不得宠.白御风很少來.这里便显得空落落的.
此时.玉妃显然已经就寝了.寝室里一片寂静昏暗.一片纱帘垂在床前.隔开空间.也遮蔽去床上的景象.在轻轻随风摇曳.
透着一丝丝的月光.却隐约瞧见一人跪在床前.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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