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似乎是亲眼看见了一般,说得七分真三分假。
言梓夏有些无力,屏退了阡陌,便径自窝在被窝里休憩去了。
半晌,白子卿回来,带进一股子凉凉的湿意,不曾睡熟的言梓夏这才缓缓醒来,迷蒙的视线透过湿冷的雨气,带着几分地不真实!
“回来了!”迷人的嗓音带着几分慵懒,看着白子卿。
白子卿褪下微湿的外袍,换下潮重的内衣,丝绸般细滑的亵衣勾勒着坚实而修长的身躯,看得让人微微一怔,不禁脸颊羞红起来。
“言言,这一路你都在睡觉,怎么还没睡够吗?”白子卿忍不住调侃着。
言梓夏回神,恨恨地白了他一眼,随即半起身,“累了而已,还有,你们谈了这么久,都谈了什么啊!”终究好奇心会害死人的,她也不例外。
白子卿一愣,轻缓地走到床前,坐了下来,低沉地一声叹息似乎显露了几分担忧,“是浅瑗的事,皇兄带她回京之时路过此处,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而已!”
“什么奇怪的事?”言梓夏忍不住随口问道。
白子卿深深地看了一眼她,清澈透亮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的不忍,“浅瑗她,她似乎很高兴回京,而且嚷着要嫁给一个人――”
“谁?”眼皮一跳,言梓夏随即压下心口地一阵烦乱。
“沈墨!”
暴雨声夹着隆隆的雷鸣响彻大地,闪电照亮了窗外的天宇,依稀可见枝丫摇曳着,仿佛羽化而去,却又被大地紧紧吸附,只能无尽地招摇着。
“浅瑗,她真的委身于沈墨了吗?”张了张嘴,言梓夏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白子卿看向窗外,似乎也被那雨势震撼了,茫然地点了点头,低喃着:“这场雨也不知道何时会停,只盼着没什么人受伤才好!”
他的话仿佛是说雨,又似乎是说当下的情况,心系着浅瑗,难免有些难安了。
言梓夏没有说话,只是趴在他的肩膀上,双臂紧紧揽着他消瘦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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