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一过,白子卿便按惯例去书房。i^
言梓夏听闻,这几日便要回京了,心下微微一动,竟想起了那些疯狂地时日,也不晓得査沐如何,秦落影的孩子该出生几个月了。
该死的,竟然忘记了许多,也忘记了让白子卿陪在她身边了,王妃生产岂有王爷不在的道理呢!不过,她有岫竹,应该不会想见到白子卿吧!
秦落影的孩子出生,她便该离开了,不知是否依照计划呢,那个孩子该怎么办呢?
想着,心里竟不禁生出了一抹淡淡地渴望,而且渴望越来越大,竟让她有些按捺不住,扣着桌几的手也不由收向胸口,衣衫上竟微微地抓出几道褶来。
细微的硬度,让言梓夏轻轻拉出了胸口的一枚玉佩,圆滑细腻,是上等的龙纹玉。
她依稀记得为沈墨挑选玉石做礼物时,自己对此龙纹玉便有些印象,竟忘记自己从小到大便有这么一块上等的龙纹玉佩呢!
“这是我的定情物呢,言言怎么如此粗心,竟然一直没有发觉呢,这龙纹玉佩可是自小母妃送与我的,是独一无二的,我一直贴身带着,就像母妃在我身边一样。”
“你送的——”言梓夏微微诧异,只因那龙纹玉佩竟与她的一般无二呢!
白子卿捏捏她的鼻子,以示无奈和不满,却并未再说什么,甚至并未索要自己的定情物。
其实那日,她醒来便注意到了,连带着看见阡陌的意外,还以为是阡陌来时带过来的,却忘记了阡陌是被李安绑来的,怎么可能还想着带着她最心爱的龙纹玉佩呢!
“小姐,小姐——”房门外,阡陌细声喊着,自从上次她便长了记性,生怕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会长针眼,再不敢不敲门便硬生生地闯进来了。%&*";
言梓夏微微愣着,良久,将龙纹玉佩放入了怀中,想着还未给白子卿送上她的定情物呢。
清丽的眼神略略扫了一下,不禁随手翻开桌案上的宣纸,拿过一旁放置的细毛狼嚎笔,沾了沾乌黑的墨,略略沉吟一阵,轻缓缓地落笔,写下了一行行隽秀的字迹来。
“小姐,小姐我要进来了啊——”仍旧没有回应。
许久,放下墨笔,轻微地吹了吹微湿的墨迹,言梓夏才反应过来,听见了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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