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便知有些事情发生了,无所事事之余,便悠悠晃晃地跑来了七王府。
很奇怪,心中惊疑之余竟多了一抹柔软之色,却是因为面前的女人呢!
她竟是与傻王爷分床而睡,那日的欢愉之声尤闻在耳,心中死寂的怒意悄然弥漫,长久的压抑,竟带着疯狂滋长的情绪,凤眸灿亮地紧紧锁着言梓夏。
她究竟是爱上他了?亦或是什么也没有呢?
心,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填满了,沈墨微惊,神色恍惚了下,瞪着面前静然安坐的人。
不是安坐,而是晃晃打着瞌睡的人,言梓夏竟然不害怕沈墨,一手撑着额头,面颊沉浸在幽暗里,灿亮的眸子微阖着,嘴角轻抿着。
她竟睡着了吗?素色罗衾,柔软精致,衬得沉睡中的言梓夏益发平和开来。
沈墨坐到床头,犹豫地伸过手,细细描过她精致的五官,一分一寸地描过,好似要将其生生拓进自己的脑海一般,纵然他对她只有利用和戏谑。
言梓夏沉睡着,思维却益发的紊乱了,她以为自己装着沉睡,那妖孽便早点离开了。
只见他端着凉透的茶水轻抿着,在黑暗里格外认真,也越发透着妖娆,在月光下,像浴火的凤凰张扬着魅惑人间。
他轻柔的指尖拂过脸颊,竟是一片冰冷,呼吸急促起来,许是发觉了什么,溢出一阵轻笑。
言梓夏僵直着身子,竟像鸵鸟一般,想要将头埋入小小的沙堆里,不去理会这一切脱轨的情绪,不理会这恼人的思绪。
良久,空寂的房间里便只剩下言梓夏低沉的呼吸,和紊乱的情绪。
亥时已过,空气里寂静无声。
白子卿还未回来,然,沈墨来过,言梓夏竟一时便没了睡意。
七日之约,已经过了五日了。
“谁?”不会是沈墨那个妖孽又回来了吧,言梓夏微惊,警觉地盯着那扇微启的窗户。
下一刻,一身暗色锦袍的男子飞越进来,稳稳地立在言梓夏面前,竟是秦远扬。
言梓夏料想他会来找自己的,却不曾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双目炯亮,锁着言梓夏的同时,也紧盯着桌上那空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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