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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平静的心湖却起了涟漪,言梓夏不禁起了疑,这玉堂春的存在逐渐成了一个死死的结。
“李安,你们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了。”她缓缓神,起身,端着冰镇莲子走向白子卿。
白子卿神色慌乱,急于躲开,脚下却还散落着一些衣衫,大步往后一退,竟是扯着满地衣衫坠落到地上,面容更是委屈难过,泪水顷刻间滑落!
言梓夏将碗放在床边小柜子上,忙去扶起白子卿,他却挣扎着,不愿意起来。
“言言,不要看,不要看――”声音有些低哑,带着浓浓的惧意。
“傻王爷,言言什么也看不见啊,你都穿了这么多衣服了,我哪里看得见啊。”她好声劝慰着,心底竟是片片苦涩晕染,这可怜的傻瓜王爷啊!
“真的吗?看不见?”白子卿不确信地问,带着湿意的眸子映入言梓夏的眼睛,竟是透着朦胧如雾般的醉意,阳光璀璨,暗香浮动,心砰然而动。
纤手一挥,外挂的金色面部衣衫被言梓夏扯开,若绚丽的金色叶子衬托着白子卿高贵的美丽。
“言言,你?”懵懂的泪水止住,不解地看向言梓夏。
言梓夏轻笑着,起身,将透着阳光的窗户关了,而后手指摸到腰间,玄色玉带松垮而落了。
她一手扶起白子卿,一手一件一件剥落他的衣衫,沉暗的眼神变得碎然,带着星光,这白皙的人竟是如此的别具消魂滋味呢。
白子卿虽比不过白浪那朵莲花,比不过沈墨那只妖孽,却如醉人的美酒,醇厚香艳,刹那之间,芳华绽开,芳姿妖妍,靡丽动人。
如果眼睛可以滴口水,是不是,现在就能整出一条小河流了。
言梓夏勾起白子卿的唇角,紧咬了下唇,一步步地靠近了,靠近了他――
她轻吻着他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印上小巧的红色齿痕,然后看着白子卿傻掉整理的眼睛。
“哈哈,傻王爷,这样你还害怕吗?会害怕我吗?”她纤细的指尖细细抚摸过那些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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