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最舒服啊,不禁想着,踢掉了红缎鞋子,长腿一缩上了床。
白子卿愣愣的,也脱了鞋子爬上了床,甚至,将身上的亵衣一扯,随手丢到了地上。
空气里寂静极了,只有红烛噼噼啪啪的轻响着,弥漫着一种烛香,还有一抹淡淡的似有若无的味道,越来越浓,也越发的让床上的人感觉热了。
怎么回事?明明才三月的天,夜里要盖着锦被才不觉得冷,这会儿怎么惹得要死呢!
言梓夏睁开惺忪的眼睛,盯着头上方的暗纹,神智有些恍惚,仿佛只能剥落衣衫才能得到片刻的清凉,这清凉却更加的上瘾,更加的让人难以控制。
身边,白子卿苦哈哈的仿佛要哭了似的,他是真热得难受极了,某个地方也越发的疼。
“言言,言言――”细细低喃着,仿佛求助。
言梓夏眸光子转向一片,稍稍顿了下又骤然睁得老大,老天,白子卿现在可是一丝不挂。
转眸,看着自己,嘴巴也涨得老大,一件红色肚兜松松垮垮的缀着,白色亵衣扯落腰间,就差把亵裤脱了,视线绕过白子卿,登时,昏沉的神智恢复了一些,却感觉身体里四处蔓延着更加炙热的情绪,毫无顾忌地冲撞着――
老天,她言梓夏不仅着了道,成了候补新娘,难不成还要失了贞操?
言梓夏静静地凝视着白子卿半晌,他墨色长发散落,垂在白皙的肩膀上,朔长白皙的颈项更是引人遐想,那精致的锁骨,那脆净结实的胸膛,那――
怎么办?这朵花连吻都还没献出去就要被摘掉了吗?
言梓夏的神智也慢慢脱离了心智,想要瞪白子卿一眼,那似透着水波流转的眸子在略黑的脸颊上,却更显得明艳,尤其此刻袒露的细白脖颈――
白子卿看着,眼睛溢出水雾,越发的朦胧,越发的充满诱惑了。
“白子卿,想不到你们都是卑鄙小人,不仅用**,竟然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哼,以为我会乖乖就范吗,做梦!”只是一副臭皮囊罢了,言梓夏咬着下唇,眼睛有一些湿意。
她突然开始想家了?想那个可以任由她胡作非为无法无天的家了――
然而,下一刻言梓夏突然踉跄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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