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臂。
湿热的气息带着魅‘惑’的味道一下又一下地喷在脖子上,还有那‘胸’部温热滑腻的碰触,眼看就要绷坏王崟焱那根只剩一丝连而未断的,名叫“理智”的神经。
“大树~”如梦魇般‘诱’‘惑’的呼唤,滑腻,缠绵……
“嘣~!” 王崟焱脑中天崩地裂。
她伸手抚上书赜的胳膊……
书赜提起一口气,心内紧张与兴奋的碰撞,让她很想尖叫。放在胳膊上的手掌的抚‘摸’渐渐火热,传递到她的身上也热起来,下面‘私’、密部位也涌出一大股湿热,让她不禁面上滚烫。
——就……只是,这样,就……
书赜十分唾弃自己。她自认为不是一个‘欲’/望很强烈的人,但是现在的状况真真打她的脸。
她能感觉到大树气息的靠近,指尖划过了她的脸,轻轻的碰到了她的耳垂,让她的心随着颤抖起来,那里涌出了又一轮的‘潮’热。
大树的呼吸已经不再明显,因为她几乎就要触到书赜等待已久的‘唇’。
也许,这就是两人关系发生转折最关键的一刻,没有人会希望出现变故。
但是。
小腹突然而来的下坠般的疼痛,让书赜脑中猛然炸响惊雷!
这……!
该不会是……
书赜一把推开大树,一个‘挺’身坐起。她不敢回头看大树此时的脸‘色’是红的还是白的,绿的,更或是黑的。她只想赶紧去确定一件事。
于是,脑袋还闷闷的王崟焱就看见刚刚还在“貌似”勾、引自己的邓大夫飞身下‘床’,冲进了卫生间。
她保持着被推开的姿势,懊恼的拧了自己大‘腿’一把,暗骂自己,真是个‘色’令智昏的‘混’蛋!
而此时,坐在马桶上的书赜沮丧的只想挠墙!
这都是什么人品!
十几年的亲戚说来就来,一点招呼也不打!
非要在这时候登‘门’造访!
“这个时候啊!”
她是费了多少心才进展到“这个时候”的!
就这么被亲戚给毁了!
可别说书赜还有机会,因为可以强势一点,推\倒大树!
在她一把推开人家的情况下,她还有机会么!
这个念头曾在她脑中一闪就被她断然拍死了。
现在她只求大树还能搭理她就是极好的。
来回几次,换了小内,收拾停当,书赜磨磨叽叽地上了‘床’,她也在纠结,要怎样跟大树解释刚才的情况。
自己勾、引在先,然后又半道掉链子!
真是心塞!
可是当时的情况真的不得不及时叫停啊!
这种情况下,大树能下的了手么!
即使自己强势一点,争取到“上面”的位子,自己也没心大到可以“浴血奋战”啊!
她缓缓地躺进被子,面朝还在僵硬坐着的大树。
王崟焱现在脑子和身体都是木的,剧情的转换太突然,或者说毫无预兆,让她‘乱’了阵脚。好在她是个敢作敢当的人,刚刚未来得及发生的事情,在她认为,那就已经是发生了,她总要勇于承担。
“对不起……我……”
不等她说完,书赜便握住了她微凉的手,语带哭音道:“不是。是我。我……突然来事儿了。”
后面这句话被小声的哼哼唧唧地说出来,王崟焱还是听明白了,然后脸上立马充血。
书赜也羞得抬不起头来,只是拿手指懊恼地轻轻抠着大树的手心。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王崟焱果断关灯背对书赜躺下,“那赶紧睡觉吧。”
等一切安静下来,她开始后怕。
如果没有被打断,明天,她该怎么面对?
睡吧,睡吧,赶紧睡吧,一觉醒来,晚上的所有就留不下一丝痕迹了。
然而,此时,背后,却响起微微的哽咽声。
她侧耳细听。
是邓大夫在哭?
什么情况?!
她转过来,书赜的‘抽’泣声便渐渐的控制不住了。
王崟焱有些慌。
“怎么了这是?”
书赜拿被套擦擦眼泪,不说话。
王崟焱麻爪了——邓大夫哎!祖宗哎!您都折腾我一晚上了啊!您这是要闹哪样啊?给个痛快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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