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程见苏言溪睁眼了,心想反正是做梦,本着恶作剧的心态,在苏言溪头上一阵乱抓,抓的苏言溪头发蓬乱如鸡窝。
苏言溪疑惑的眼神透过纷乱的头发望向钟程,开口问:「你干什么呢?」
钟程咽了口唾沫,心想明明是做梦,怎么这么真实,连眼神和声音都像真的一样,他晃了下脑袋,又拧了下大腿,这一拧,苏言溪却是痛叫一声,起身道:「你拧***什么?」
钟程这才发现,刚才拧的并非自己的大腿,而是苏言溪的。他赶紧找准自己的腿,用力拧了下,痛感立刻传来,他的意识这才恢复,知道是现实无疑,他挠了挠头,略显尴尬地道:「我以为是做梦……」
苏言溪倒没介意,从床上下来,说道:「我打你电话没接,就过来看看,见你趴着睡着了,想给你扳正,你却把我搂住了,我看你睡得很好,就保持了这个姿势,没想到我也跟着睡着了,这一觉倒睡得不错。」
这几天苏言溪睡眠时间虽长,但质量不高,尤其昨晚,几乎一夜没睡,刚才这两个多小时,进入了深度睡眠,醒来后,精神恢复不少。
钟程也跟着起身,这才发现裤衩歪了,赶紧摆正,用笑容掩饰尴尬。
苏言溪表现的很坦然,就像刚才抱在一起是件很正常的事,倒是钟程有点过意不去,解释道:「我喝醉了,完全不记得了……我没把你怎么样吧,我的意思是……没弄疼你吧,我是指你的腿。」
苏言溪看了看自己的腿,上面有两个青红印记,是刚才钟程拧的,她笑笑道:「还好。不过你的力气确实挺大,拧一下就淤青了。」
钟程挠着头笑,不知该如何搭话。
气氛经过短暂的微妙之后,很快就恢复正常。
苏言溪进入洗手间,对着镜子梳理头发。钟程坐在床头,思绪回到现实,他看见了地上的酒瓶,看见了散落的纸张和照片,想起了昨晚半夜回来生气又无奈的状态,只能借酒浇愁,喝到最后没了意识,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我知道你昨晚去了墓地,我能体会到你的心情。」苏言溪不知何时来到了床边,双手按在钟程肩上,「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想办法解决就是。」
「怎么解决?」钟程歪着脖子,「总不能迁坟吧。」
「不管迁到哪,只要他们想,总会找到。」苏言溪道,「网暴就是这样,你越在乎一件事,他们越会抓着不放。虽然你妹妹的墓地遭到了破坏,可并不代表你妹妹遭到了羞辱,我相信你妹妹泉下有知,也会理解你的。现在我们需要做的,是痛击那些网暴者,从根源上改变现状。」
「网暴者成千上万,痛击得过来吗?」钟程看了眼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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