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美面露担忧:“不会出什么事吧?”
黎墨摸了摸沈雅美的头发,神情柔和许多,像是在弥补刚才的粗鲁行为:“放心,一切皆在我的掌握之中。她死没死,结果都一样。”
沈雅美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了黎墨一眼,在他胸膛上摸了摸,又问:“那潘晴呢?”
黎墨用手指在沈雅美脖颈上画了一个圈,微笑道:“也在我的掌握之中,只是需要点耐心。”
沈雅美将头靠在黎墨胸膛上,一脸的满足和憧憬。
另外一边,监护室内,病床上的苏言溪右脚趾颤动了两下。
几秒钟之后,苏言溪睁开双眼,光线刺眼,她闭上之后,又再度睁开,光线温和许多,她转动眼球,看到了白色的墙壁,看到了许多电子仪器,看到一个护士背对着她整理药瓶,她的意识是模糊的,思维是茫然的,她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什么都看得见,但什么都看不懂。
她眨了眨眼睛,试图起身,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只有手指动了下。
她想要说话,喉咙里像是塞着一团棉絮,只发出几个沙哑音符。
她的声音将护士吸引过来,护士用惊喜的目光看着她,帮她活动手掌和脚趾,慢慢地,她终于能控制手脚了,她艰难地从床上坐起,发现自己的左脚动不了,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
过了一会,她的意识和思维逐渐恢复,她想起了太平间的奶奶,想起了白酒,想起了那些诅咒她的短信,别的她就想不去来了,或者说模模糊糊。
护士告诉她,她在太平间门口自杀了。
她不记得,她的记忆是割裂的,头隐隐作痛,像是有一把锤子不停敲击她的脑仁。
护士又告诉她,由于她窒息时间过长,可能造成了脑损伤,头疼是脑损伤的后遗症之一,除此之外,她可能还会出现记忆紊乱、反应迟钝、认知障碍等问题,需要具体评估脑损伤的严重程度来判断。
苏言溪感觉自己变了一个人,或者说,过去的她已经死了,现在活过来的,是部分的她,部分的记忆和思维,部分的身体和行为,她是残缺的,是不完整的。她知道脑损伤是不可逆的,或许她永远都不会完整了。
为什么要自杀呢?
因为奶奶死了,她悲痛欲绝,一时冲动吗?
她努力回忆,有一瓶酒在脑海中盘旋,酒里泡着一条蛇……
当那条蛇从酒里爬出来的时候,她一阵头痛欲裂,可很快,头疼消失了,就好像头疼是个具体的东西,被拿走了一样,就在她发懵的时候,一阵酥麻感席卷全身,皮肤隐隐刺痛,像被电击一样,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颤抖迅速转为抽搐,她感觉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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