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还呼叫路上群众一起抓人,俨然有种将苏言溪当成小偷的感觉。
苏言溪跑的太急,踩到了一块石头,崴了脚,她忍着疼,一瘸一拐地朝前跑,眼见两名女子和一名被怂恿的中年男子就要追上来了,一只手忽然从路边伸出,将她拉到墙角,是钟程。钟程要出去和他们对峙,苏言溪赶紧拉住他,藏进一片草丛,待那三人跑远之后,钟程才扶着苏言溪出来,到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
“要不要去医院?”上车后,钟程关切地问。
“不用……买点药擦擦就行了。”苏言溪惊慌未定,不停观望后方。
“我在耳麦中听见你喊了一声,问你一直没回,就赶紧跑过来了,她们为啥追你?”
“她们认出了我,我想走,她们不让我走。”苏言溪感到悲哀,更感到荒诞,她没做错什么,面对挑衅,却要像懦夫一样逃跑。可在那种情境下,她又该怎么做,和她们对骂、对打,还是报警?不管打赢还是打输对她都没好处,走慢了还要被曝光。她没有选择,只能逃,逃离她们的视线,才能逃离舆论的漩涡。
“这些人真是疯了!”钟程握紧拳头,“黑白不分,好坏不分!”
苏言溪紧咬牙关,扭头望向窗外,她眼睛里闪烁着屈辱的泪花,她很想放声大哭,将所有委屈融入泪水中流走,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在哭泣之前,她需要清白,她不想躺着哭,更不想跪着哭,她想站着,哭还是笑,自己做主。
“接下来咋办?”钟程低声问。
“先回去再说——”苏言溪看了一眼出租车司机,司机正通过后视镜观察她,两人对视一眼,司机急忙移开目光,苏言溪道,“前面停车。”
下车后,苏言溪换了件外套,又打了一辆车,两人在距离宾馆三百米远的地方下车,步行着往回走,此时的苏言溪已经重新调整好情绪,他们一边走,一边低声讨论后续的计划。
“现在两点多了,他还没回邮件,大概率是不会回了。”苏言溪将帽檐拉的很低,遮住脸面,强忍着疼痛,虽然走得缓慢,但尽量不一瘸一拐。
“难道我们暴露了?”钟程站得笔挺,用身体挡住苏言溪。
“应该没有。”苏言溪摇了摇头,不过她很快想起一件事,神情中多了一丝不安,“虽然我们没暴露,但我在咖啡店里被拍照了,后来将那个女人推倒时,也被她同伙拍下来了,应该很快就会被传到网上,一旦上了热搜,那人肯定会看到,他稍微一分析,就能猜到我的目的。我们必须赶在舆论发酵前,引他现身。”
“直接打电话?”钟程问。
苏言溪点了点头,电话是必须要打的,但她还没想好该怎么打,她说:“最多两小时,舆论就会发酵。我先回旅馆准备,你去帮我买点药,再买瓶酒。”
苏言溪忍着疼痛,快步朝旅馆走去。
回到旅馆,刚休息了两分钟,钟程就回来了,他满头汗水,气喘吁吁,显然是跑回来的。苏言溪正欲擦药,钟程阻止她:“现在要冰敷,先用冷水冲。”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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