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戳阮寒城触感生猛的腹肌。
腹部传来一阵酥麻,惹得阮寒城差点笑出来,他赶紧扭开身体,离着简妆的距离更远,放冷了声音不悦地低声斥责:“你干什么?”
“我能对你说一句关于你父亲的话吗?这句话我特别想说。”简妆翕张着唇,嚅嗫地说着,同时从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跟他好声好气的打商量。她的确是有一句话想要对阮寒城说出来,这句话不吐不快,憋在心里,她怕自己也憋成个变态。有的时候,人还是要该发泄就发泄的。如果不是这个屋子里有窃听,她更想拍着桌子大吼一声。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虽然有监控,不过我们说话声音小一点,在蒙上一层被子……”阮寒城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气定神闲,慢悠悠的说着话,可话刚说了一半,他一直巍然不动的身体突然晃了一下,长臂一伸,捞起滑落至腰际的蚕丝被往上一提,直接盖过了他和简妆的头顶,一张宽大柔软透气的蚕丝被在眨眼间就盖住了两个人的身子,形成一个狭窄的密闭空间,而他依旧压在她的身上,继续说刚才未说完的话,“这样,窃听器就监听不到声音了。”
的确算是个办法。
简妆看着蒙在自己脑袋上的白色被子,犹豫了一下,然后万分谨慎的敛了敛眼角,小心翼翼的对阮寒城说:“我觉得你爸……真是个变态。”
说完这句,也不敢等阮寒城回应的话,她就吓得闭上双眼,径自的又补充了一句:“有话好好说,打人别打脸!我知道我这么说你父亲你肯定不爱听,但是你不觉得……你爸的确做的很过火吗?在自己儿子和儿媳妇的卧室里安装窃听和监控,这不管是什么理由都说不过去吧?从这件事上也能看出,你父亲做事不择手段,生性多疑,不相信别人,疑心病太重。”
“恩。我也这么觉得。”
让简妆出乎意料的是,阮寒城居然没生气,然而赞同的点头,接着她的话说:“我父亲的确是由很强的疑心病,在军队呆久了,经历了各种政治利益和政治斗争,手段和心肠早就不一般了,加上我们家十几年前发生过大变故,我母亲病死了,我父亲为此很伤心,在最伤心的时候又遭人算计了一把,这件事对他影响很深,导致后来他对人对事都有了很强的防范心理。他不轻易相信人,谨小慎微,做事都是两手准备,同样一件事他要派不同的人去暗中调查,结果一致他才肯相信。他是一个性格孤僻、个性强势,在家里专权一世的老头子。这就是我父亲。不光是你,很多时候我都要被他的这种专制逼的抓狂。我早就觉得他是个变态了。只不过……”他的话语一顿,唇畔掠起愉悦的幅度,贼兮兮的笑着,“这种话,我从来没有说出来过。”
“……哼哼。”简妆在他身下哼笑了两声,“能清楚的认识到你父亲的变态,说明你还是正常人。”而阮家,太不正常了,阮越的强权固执,阮北辰的阴森古怪,都是在这个家庭里滋生出的产物。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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