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也要化成了无踪无迹的风。
此时无邪已经板着小脸走到了他的身旁,他身上那淡淡的檀香味便立即钻入了鼻息之中,秦燕归回了身,目光早已从加快脚步追上自己的无邪身上挪开,左手却已十分自然地牵起了无邪的小手,考虑到无邪的人小腿短,他刻意放缓了脚步,一大一小并立而行。
这微凉的大手很舒服,尽管手上有旧年落下的几处厚茧,无邪心里一动,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地抬起头朝牵她的人看去,秦燕归没再理会她,只余下轮廓深邃而清冷的侧脸线条,伴随着嘴角的那道似真亦幻的弧度,莫测到了骨子里。
到了长安宫,宫殿虽位处冷宫,但宣王毕竟身份不凡,仍是常年有宫人打扫侍候,他们见宣王牵着秦无邪入殿,立即纷纷停下手里洒扫的活欲行礼,却被秦燕归淡淡挥退了。
入了殿,秦燕归便松开了无邪的手,他对自己的宫殿很熟悉,甚至连那些瓶瓶罐罐的药物杂物都知道在哪,无邪呆呆地看着留她在原地自行找出了固定伤口用的竹板与药箱的秦燕归,眨了眨眼睛,连忙追问:“不让人宣太医来吗?”
“他们来了也无用。”秦燕归淡淡答道,没有回过头来看无邪一眼,旁若无人地就在无邪面前宽衣褪袍。
“你怎么……”无邪的脑袋一呆,眼睁睁地看着秦燕归在自己面前宽衣解袍,她的小脸刷地一红,几乎要立即窘迫地避开目光去,可转念又一想,此刻自己是靖王世子,在秦燕归眼里充其量就是个小男孩,也难怪秦燕归根本当她不存在,自己的反应若是太大,岂不是不合情理?
顿了顿,一向冷静自持的无邪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坐立不安,可还是硬着头皮站在那不动,眼睛也不躲闪一下,直到秦燕归在她面前宽了外袍,为自己用木板和药酒固定处理过了受伤的右手,又随意为自己换了一件外袍,全程都未让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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