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秦燕归点了点头,转身往回走,走到先前坐的地方,重新坐了下来,顺势将无邪交给他的信物放在了桌上,垂眸认真地看向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孩子,像在打量一件艺术品一般,结果证明这个孩子虽尚不能将自己对他存在的那点防备和敌意完全收敛起来,但她的聪慧和难得的冷静已经十分让他满意,秦燕归勾起一抹微笑,开口夸赞了她一句。
无论是借山贼匪盗之手将信送到他手上,还是此刻选择与最令自己忌惮也是唯一一个能为她撑起保护伞的他来谈判,这个孩子的确是个聪明人。
无邪皱了皱眉,心中默默想着,他俩的身份是不是颠倒过来了?可从头到尾秦燕归都没有提及她是靖王世子的身份,而她又有求于他,自然不能摆长辈的普,只能老老实实地跟了上去,他坐着,她站着,小小的身子木桩一样杵在他面前,像一个正在向大人忏悔的犯错的小孩。
这时候她是不是得为了秦燕归夸了她而沾沾自喜?
“且狂。”秦燕归忽然吐出了这两个字,轮廓漂亮的下巴微微仰起,眉间似是含着几分沉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让人送来的求救信下的落款。且狂是个好名字,看来也是你父王告诉你的?”
眼前的人低头专注地看着她,优雅的面部轮廓泛着玉石一般温润的光泽,语气也淡淡地,如同闲聊。
无邪怔了怔,点了点头,算作默认。她自然不能告诉他,这是她还在襁褓里的时候亲耳听见他与父王之间的对话的。
秦燕归信了,然后蓦地一笑:“只可惜现在的你没有资格提这两个字,既然是你父王送你的字,往后便埋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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