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苏禾一看她这样子,也猜到了是跟昨天晚上的事有关,她没说什么,径自推门而入。
一走进去,满屋子花香荡漾。
这花香闻多了直叫人心头火热。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进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绕过屏风,掀开帷幔,他怀里抱着个枕头,是她早上强塞他怀里的。
她轻啧一声。
这些凶兽作息比她一个人族作息都好。
帷幔一掀开,就看到夙夜躺在床榻上漆黑的眸子正望着她。
俩人好巧不巧的,对上了。
不知为何,夙夜浑身上下散发着被蹂躏过后被冷落的无辜感。
他抱着枕头,墨发披散,穿着黑色里衣,里衣被扯开了许多,上面好几处都有五指红印,印在惨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甚至还有好几处印子有些青紫了。
这伤处,这淤痕位置,太过暧昧,全都在锁骨处。
像是打的,又像是干了些奇怪的事。
沈苏禾先是瞥了一眼,默默伸手,把他里衣拉好,开口:“醒了?”
夙夜开口:“阿禾也知道自己昨天做的过分了,不忍看了?”
沈苏禾低咳一声,掩饰尴尬,伸手拉了拉他的手:“先起床吧。”
这么说着,她不小心又看到他锁骨处的几个印子,她小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控制住”
某蛇一点也不觉得这事害羞,主动提起:“阿禾是说昨天晚上将我摁在巷子里,不是故意的?”
不知不觉间,沈苏禾耳根脖子红了大片。
某蛇丝毫不知收敛,不知道为何一提起昨晚的事,它就开始兴奋。
整个人无意间开始往外溢魇魔花香。
它靠近沈苏禾,睫毛轻颤:“守塔人知道我看不见,故意欺负人,仗着自己修为强横,对我为所欲为,这是清心寡欲的守塔人该有的行为吗?”
一句一句都是控诉。
可他一个受害人,兴奋的魇魔花香气噗簌簌往外溢。
那哪是受害人,那分明喜欢极了,恨不得沈苏禾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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