酪做的红彤彤一片,草莓味十足,反而奶味几乎闻不到了。
这哪里是草莓酥酪,这就一草莓羹。
夙夜盯着那食盒一顿后,再扭头看沈苏禾,眼神都变得灼热起来,那幽深烫人的目光,好像这不是吃食,这是一定情信物。
他喉结滚动:“阿禾为我准备的?”
沈苏禾抽空看了他一眼,点头:“嗯”
自早上知道自己会被罚祠堂,就让小杏偷偷把准备的早膳给藏这儿了。
沈苏禾低头,内心默默。
她被关在这儿,这厮铁定会来,而他来了,指不定要闹什么幺蛾子。
提前准备点吃的,让他安静会儿,要是不用这法子,她今天不要想写完规矩了。
然而,这凶兽并不知道沈苏禾搞这些是为了应付他的,只以为他家阿禾心里一直惦记着他,一下子老实了不少。
也不想着折腾了,只叼着蜜饯在旁边看着,一下子又成了小媳妇样儿,乍一看,乖巧听话极了。
就是这身上馥郁的香气,没多一会儿,就把祠堂这被焚香供了几十年的地儿,熏的满是花香荡漾。
傍晚。
沈敬国回府,衣服都没换,直奔祠堂。
祠堂门推开,沈苏禾姿态挺拔端庄,低头还在抄规矩。
旁边一摞摞白纸已经被文字填满。
祠堂里只有她一个人,写的很认真。
沈敬国一看,心里的怒气少了不少,态度倒是诚恳。
他轻哼一声:“抄的怎么样了?”
沈苏禾抬头,喊了一声:“父亲。还有最后一遍,即将写完了。”
沈敬国不太信:“是吗?”
这么说着,他随手从一摞纸里抽出一沓,翻看了一下。
他先是一惊:“这是你写的?”
字迹工整,笔锋锐利,这是他家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写出来的?
沈苏禾点头。
沈敬国还是不信,他将沈苏禾正在写的那一份给抽了出来,仔细看过后,犹疑:“你这字······”
很快,他想起来,自己儿子一直在藏拙。
越看,沈敬国心里的怒气就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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