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抬头看向蜚:“蜚,你知道这个莲花跟你们上古兽族有什么关系吗?”
蜚盯着看了一会儿,摇头:“不知道。”
沈苏禾疑惑:“丞相为什么会说,上古兽族祸世,你会伤身?”
她直直盯着夙夜,夙夜表情无辜,一副完全被迫的样子。
她找了许久答案,迟迟找不到,但她觉得夙夜一定知道点什么。
夙夜拿开她的手,攥在手心里,他的喘息缓和了些,开口:“我是个器皿而已。”
沈苏禾看着他,等着他的后话。
夙夜:“用我来牵制从天地诞生的上古兽族。以此相互制衡,维持天地间的秩序。”
“如果,所有上古神兽全都魔化了,你会怎么样?”
夙夜想了想,笑了:“不知。”
总之,他也不会好过就是了。
沈苏禾伸手,再次抚弄过那朵莲花,引得夙夜又是一阵轻喘。
这像是他的什么见不得人的敏感点,一碰就激动的厉害,整个眼尾红晕染开,耳垂,脖颈,锁骨,都开始逐渐变红,他死死拽着沈苏禾的手:“阿禾”
胸口起伏的厉害,越喘衣袍越散,魇魔花的媚香气息浓郁。
沈苏禾松开手,站起身:“我出去透透气。”
说着,很好心的给夙夜盖了个毯子。
她不是不愿意跟他亲近。
实在是,这些天亲近太多次了,这也得让她缓缓。
可惜了,她刚迈了一步,就被一个东西给绊住了。
魇魔花从她脚边生长,花茎缠住了她的脚踝,带着同它主人一样霸道的劲道,不许她走。
身后,夙夜喘息声没断过。
蜚一看,没有故事可听了,毫不留恋,转头就走。
它似乎预料到,守塔人走不出这屋子,临走的时候,难得好心把门给关好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沈苏禾跟夙夜两人。
最终,沈苏禾无奈:“你已经缠了我好几日了。”
某凶兽:“是阿禾先摸我,摸完了却不许我缠着你?”
这么一说,沈苏禾也觉得理亏,好像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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