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府里那个女人又是这样。
这群人,真让人厌烦。
讨厌的人类。
那泛红的眉梢眼尾,遮盖住了眼中的森然恶意。
沈苏禾一边摁着他的脑袋不让他太过分,一边分析他到底怎么了,还一边回答:“我不是帮她,我只是生气,你故意让她磋磨你。”
他就不相信苏情能真伤了他,要不是他故意干这蠢事,现在能流那么多血吗?
只是相比较这个,她更在意他现在这个状况。
听他这动静,喘的更厉害了,胸口起伏,那力道,恨不得要缠着她死在这里。
森林里,他也曾这样过。
那时候以为,是他兴奋,所以浪的旁若无人的飞起。
可现在,这地点,这地方,实在不是什么好地儿,而且他刚刚像是在有意克制自己。
她放轻声音:“身体不舒服?”
夙夜睫毛颤颤:“嗯”
沈苏禾一听,心里一紧,抱着他的力道用力,根本不敢动,任由他吸吮一下又一下,脖子上红痕一个接着一个。
沈苏禾越乖,夙夜这里的行动就越过分,叼着她脖颈间一块软肉,一下一下舔舐厮磨。
他喘气儿声,越来越大。
然而,床榻外面,她听到了一道比他更大的喘息声。
沈苏禾扭头,刚看一眼,就被人霸道的转过头来,不许她去看。
发出那动静的,是苏情。
乍一听那动静,以为苏情是看这活色生香,给看的血液喷张了。
可她刚刚看那一眼,完全不是这情况。
苏情倒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满屋子的魇魔花在摇曳。
苏情像是窒息了,四肢抓地,手扣出血来,奋力挣扎,她大口呼吸,可越呼吸,越喘不过气。
于是乎,同一间屋子造就了两种不同的景色。
一处阳间喜事一处阴间丧事同时进行的感觉。
沈苏禾摁着夙夜:“你做的?”
夙夜喘息声不断,他终于抽了个空回答了这个问题“嗯。”
只是他话刚说完,沈苏禾就推开了他。
她什么都没说,径直下床,往苏情跟前走去。。
她突然离开,夙夜一下子像是心空了一块,他单手撑着床榻,胸口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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