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他们救不了你,还骗我说可以救你,这么虚伪自私,不该死吗?”
南柳一气:“你!你快停下。”
说着,拽着少年怎么都不撒手。
少年眼眸灰白,盯着南柳,固执依旧:“你说不可以随便杀人类,我现在杀的,可是坏人。”
平常少言寡语的少年这会儿格外能说。
而且句句都戳的南柳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霍白收起剑,吐露:“你是上古凶兽,蜚。”
沈苏禾听到这个名字,也想起了她爹给的卷轴上记载的东西。
蜚,独眼,蛇尾,牛状。
所到之处,瘟疫病灾泛滥,视为不祥。
苏情倒在地上,溃烂的肌肤,高热的身体让她崩溃,她也明白了,这村子里的天花是这个少年搞的鬼,她现在身上的天花,更是这少年的恶意报复。
她怒吼:“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仅仅是因为我没治好那个女人??”
蜚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厌世脸依旧:“不该死吗?”
宋宁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笑的没心没肺,整片区域都听的清清楚楚。
他早看这个叫苏情的不顺眼了,一天天的嚣张什么?
就会看个病,又治不了一村子的人,到底在这儿装什么呢。
他倒要看看,她还怎么嚣张。
这对峙的氛围下。
沈苏禾拔出梵银扇,站起身,走到蜚面前,开口:“天花可以救,她不会死。”
蜚开口:“你们人类,总是轻而易举许诺。我不相信。”
沈苏禾犹豫一瞬:“那我换个人来?”
她将梵银扇别在腰间,转身就往马车上走。
没想到,那凶兽还有用到的时候。
她三步并两步跳上马车,掀开帘子。
马车里,馥郁的魇魔花香气飘荡,夙夜被绸缎绑住一只手,拴在了马车座椅上。
白发黑袍,靠坐在马车一侧,衣衫有些散乱,再配上他这张脸······。
这真像是沈苏禾在搞强制囚禁,人家宁死不从的架势。
她上车,将那绸缎解开,一边解一边开口:“遇到了一点麻烦,要你去说服一只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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