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你画的?”
沈敬国拿起一张宣纸。
宣纸上画着一个男子,模样俊美,男子似乎受了伤,手腕上绑着绷带,坐在某处。
这样的画法他从未见过,但是寥寥几笔已见神韵。
沈父一边看,一边赞叹:“什么时候,给为父画一幅?”
沈苏禾慢吞吞把画收起来:“父亲,孩儿画着玩的。”
说完,她思索一阵后开口:“父亲,您觉得,这里面哪一幅更好一些?”
沈敬国疑惑:“要送人?”
沈苏禾点头:“算是。”
“这礼物是不是不太贵重?你要是想送人东西,咱们家的那个琉璃紫樽花瓶更好一些。”
沈苏禾摇头:“他喜欢这个。”
她在二十一世纪是个漫画手,画漫画人物,最拿手。
在高塔里的时候,那人有事没事便让她给他画。
要是那些画还攒着,估计能订成好几本画册了。
梵银扇悄咪咪的在自家主人旁边绕了几圈。
奥~
它最熟悉这些画了。
主人还给那凶兽画过很多没穿衣服的,那凶兽贪得无厌,主人不想画,他就逼着主人画。
等主人给他画完了,他就把主人摁在桌子上亲,到最后画都不知道被他扔哪儿了。
那凶兽就是想跟主人亲亲。
呵,厚脸皮的凶兽。
沈敬国叮嘱几句后,就离开了。
沈苏禾在凉亭里又等了一会儿,深更半夜,没等到那夙夜,倒是把皇室的亲兵等来了。
深夜。
沈府后门。
灯火通明,官兵将整个府邸包围了。
沈敬国面色如锅底。
传话的老太监一脸谄媚:“沈家主,您消消气,陛下是觉得那边的事情实在耽误不得,这才不得不大晚上将人着急起来。”
小路上,除了近百名亲兵之外,还有一辆马车。
老太监压低声音:“其他三家的嫡子,已经在马车上等着了,沈家主,沈小少爷什么时候出来?”
沈敬国意味深长:“陛下不是说事情不严重吗?这会儿事态又紧急了?”
老太监尴尬的在旁边赔笑,什么话都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