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庆跪拜在任云住持面前,“住持,弟子大庆参拜大师!”
任云住持盘腿坐在蒲团上,慈眉善目,手上转着一串佛珠,头上戒疤清晰可见,须眉皆白而长。他慢慢睁开眼,声音虽然慢而柔,但就和一阵清风似的冲刷着耳膜“大庆,你这么晚上山所为何事?”
“住持......”大庆接着把自己和儿子遭遇战伟的事情详细的讲述给任云住持。“住持,你看这事该如何处之?”
当孔大庆说到金刚古籍的时候,任云已经眼露精光,再听到战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又是一阵摇头,“此事有蹊跷!据我所知金刚秘笈里的武学,以那个小伙子的岁数,不足以有如此修为!金刚护体乃是至上内功绝学,没有一点武学基础的人,没有十年八载绝对修炼不到这种火候!”
任云停下转动的佛珠,轻声道:“明呐。”
旁边站立的一个小和尚鞠首道:“住持,明呐在。”
“你去把智禅师傅请来。”任云吩咐道。
没一会,小和尚领着一位中年和尚走到住持身边。中年和尚对住持深深鞠首施礼,嗓音浑厚中气十足,“师傅,唤智禅有何吩咐?”
任云住持又让孔大庆把事情从新讲述了一遍。“智禅,你说说对此事的看法。”
智禅站在原地再次施礼道:“师傅,这事很难解释,只有和孔师弟去会会那个人才好决断,在这里盲目地猜测,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任云站起身,身形挺拔,望着智禅,“你出山以后不准好勇斗狠,一定要记住我佛宗义,更不可无端伤及无辜,有什么重大事情一定要给我来电话,你可记住?”
智禅深鞠首,“师傅,弟子一定牢记师傅教诲!”
战伟下班的时候和万林相伴走出公司。万林一路没精打采的样子,对战伟的话也是有一句每一句接着。
战伟终于忍不住了,“你小子没病吧?有女朋友有好工作,这么好的生活,你怎么这样?”
万林勉强的笑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哎!每个人有每个人难以述说的苦哇!”
战伟看他不像是装像,也不开玩笑了,“到底怎么回事?你不会是对秦宓有了审美疲劳了吧?你小子喜新厌旧?”
万林苦笑着,“昨天晚上唱完歌回家,也许是她喝多了吧!竟然为了很小的事和我吵起来,而且吵得很厉害。我当时都懵了,不知她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万林突然拉着战伟走到一边,小声说道:“你知道她最后倒在床上,睡过去之前她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什么吗?”
“什么?”战伟轻声问道。
“万林,你给不了我下半生的幸福,连下半身的幸福也给不了,要不是.....”万林说到这一阵摇头苦笑,“她还没说完就睡过去了,今天一早醒来,她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和我亲亲密密的老样子。我他妈的是晕了!我真的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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