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路漫漫（3）
白凤独自己都感觉到了有些无赖，但是他不过是想博得鬼珂一笑，看见她那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就觉得很心疼。心疼？白凤独脑子里乍得跳过这么两个字，他是在为她心疼？白凤独有些不自然的别过眼去。这微小的动作当然没有逃过鬼珂的眼睛，她不动声色的拿起糕点咬一口，再饮一口酒，忽的她嘴角微微上扬，看了一眼白凤独，明眸流转。
“你……”白凤独一转眼居然看见鬼珂凑在面前，很近……近的可以感觉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香，近的可以感觉到她那迎面而来的热气，白凤独心中忽的有些一跳一跳的，好像一头野兽在咆哮，几万年来的清修让这个原本就冷漠的上神更加不食人间烟火，而此时更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鬼珂盯着他，俊俏的轮廓清晰分明，一双狭长的凤眼，“当真看上去很有魅惑的感觉啊。”忽的听到鬼珂如此说道，他不由的心头一惊，“胡说。”他站起来，扯了两下衣襟，想起现如今他已不在是她的师，她也不再是他的那个徒弟牧芷，“少尊主，那棺材还是要小心为妙。”
鬼珂本来心情大好的想调戏一下他的，听着他如此一说，又想起了北城说的那些话，到底那里面是什么呢？鬼珂嗯了一声，望着白凤独那抹红衣，“你是不是喜欢牧芷啊？”她坐在身后的椅子上，笑问。只见眼前那人身子一僵，鬼珂笑而不语。
喜欢？什么是喜欢？白凤独从来不知道情为何物，在天界，不会有情爱，即使尊贵如同天帝天后，也不过是因为早就命中注定而在一起的结果，他自小没和家人一起，所以更难懂的这些，现在鬼珂问他是否喜欢牧芷，喜欢自己的徒弟――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其实在他犹豫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日的结果。
他现在只是知道，牧芷是他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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