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灵顽不灵。鬼珂气的一跺脚。
一瞬间她晕倒在地上，拉着白凤独一起倒了下去，本身白凤独受伤就够严重了，没想到这下子根本就是没有还手的余地，双双倒下去。
北城也根本来不及接住。
白凤独一时间靠近她的脸，那张天真无邪的样子就像曾经在青丘殿上那一吻，他看着她紧闭的双眼。想起了后来一起生活的时光。
北城扶起二人来。他有些着急的替鬼珂把了把脉，发现她的气息什么的一切都很正常，为什么偏偏会晕倒呢？北城又看了白凤独一眼，“按辈分，我还得喊你一声叔叔，如今成这样又是何苦呢？”
白凤独扯出一抹讥笑，天地谁人都可以不信他，只要他自己对得起良心就好了。是神，是人，亦或者是魔，都无所谓。
北城看着她也没这么快会醒过来的样子，静静的坐在了她身边，和白凤独一样靠在墙壁上，仰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还记得吗？我要下凡入魔的时候。”忽然北城开口说道，他恍惚间想起了曾经的那些过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和人交谈，他开始变得比以前稍微能说了一些。
白凤独嗯了一声，他当然记得。那是还北城还是九尾白狐神族的后裔，而他的修习天赋在九尾族，可以说乃至整个天地之间都是少有的奇才。一般的神之身修行需要三万年破天劫成神，而他只是用了一万六千年。
不仅如此，他修行各类法术秘术一一效果甚好。一时间被看好为狐帝的继承人，连天帝都对他赞不绝口，有许诺若他成为狐帝便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只是没想到，最后他却入了魔。如此一个英才站在了那些曾经对他持以厚望的那些神和仙的对立之处。
“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你为什么会那样做。”白凤独淡淡的说，他小了北城两万岁，在北城破天劫成神的时候，他还没有出世。在北城一度成为传奇的时候，他才刚刚开始成长。而后便是北城的入魔。
北城笑了，什么也没说，甚至连一声叹息什么的都没有。白凤独转头看见他脸上的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