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它,又念起了法决。昆仑镜依旧是没有动静。
“喂喂,不会是那么一震,坏了吧?”尘狐掏出挖鼻屎的小指随便的往身上一擦,然后走向楼梯去,“你干嘛去?”君南被他这么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想他是堂堂南海水君太子,而手中的法器又是上古神器,怎能被那么一丁点的震而失灵呢。传出去大牙还不给笑掉了?
尘狐根本没考虑那么多,他边上楼梯边说,“既然回不去,就往前走呗。”
不等君南反应白凤独已经跟了上去,气的君南一跺脚,龇牙骂着这两个小王八羔子,然后自己也跟着走了上去。
三个人来到那扇门,这个楼阁比较怪异,上来之后统共也就这么一扇门,走廊尽头再也没有别的门。君南伸出手指戳了戳那门,“很硬啊,是什么材料做的。”
“你的家的门是软的么?”尘狐白了他一眼,就像看一个白痴一样看着他。
君南脸色一汕,想了一会儿颇为义正言辞的说,“那是,我家的门是用珊瑚做成的,当然比一般的软了。”然后他朝着尘狐瞪了回去,白凤独却从两人中间插过去,走向那扇门,神情严肃。
牧芷腹部的血总算是止住了,白凤独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现在要考虑的就是往前到底是什么?他记得牧芷之前一直指着这个方向,那边……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的,白凤独一脚踹开了门。
君南和尘狐两个人都愣在了后面,一对视。白凤独居然做这种事?
“真的是男人心,难辨真。什么时候白崽居然背着我改了这么个性格啊?”君南摇头感慨道,“不过,我喜欢。”笑着跟上去,尘狐在他身后忍不住身子一哆嗦,好像是要把一身的鸡皮疙瘩都抖下去。
尘狐眼眸微闭,跟着走了进去。
世界上有很多即便是神也是未知的事,只能是靠着自己去寻找和探索发现。就像前方是不是火坑,只有你自己跳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