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亲兄弟明算账，咱家的生意真要让杨华建参与进来，以后还是不是咱们说了算，就不好说了。”
王庭轩也没有跟苏萌解释太多，只要告诉她后果就行了。他现在的生意都没有整合，除了他自己之外，说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的产业。
这些产业零零碎碎地分布在各行各业，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可真要让杨华建参与进来，生意的事情就瞒不过去了。这么大的规模，会让自己处在风口浪尖之中。
苏萌也没打算说服王庭轩，接着就说起来程建军的事情。
“蔡晓丽的能力还真不错，居然也把生意做得那么大。你说说，她是怎么做的。”
“你好奇这个干什么？”王庭轩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我们单位有好多人也想跟着下海做生意。”苏萌解释道。
改革开放了，很多人过不惯苦日子，见到有人发了财，也都坐不住了。
“你忘了程建军就在工商局吗？借着工商局的便利，他们还能少了做生意的门路。”
“你怎么这么说，就算程建军跟你有矛盾，也不能胡乱说这些事情吧。”
“怎么是胡说，你看看他们两人做的那个生意。都是随着别人的生意，跟着捡便宜。我跟杨华建这么好的关系，都不愿意他跟在后面捡便宜。你说程建军能认识那么多的人，让他们两口子跟着捡便宜吗？”
王庭轩都不用调查，一眼就能看出来。程建军是抓住了别人的把柄，要挟别人让出部分的利润。也就是蔡晓丽谨慎，没有太贪心，别人才能忍让着他。
苏萌听王庭轩这么一说，也就明白了。
“难怪蔡晓丽的企业，没有多少正式的员工。就算做贸易，也不能就那么几个员工吧。对了，这些都是你的猜测，没有证据别往外说。”
王庭轩点了点头，本身他也没有说出去的打算。
其实，程建军做的这种生意，有不少人都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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