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在阎家过得不如意,怎么还能开口问他这个问题。你就猜一猜呗。”
王庭轩不想猜,也实在是猜不出来。他又没关心过阎解成的事情,跟于莉也没见过几面,一点头绪都没有。
娄晓娥却没有打算放过他。到了睡觉的时候,她又趴到了王庭轩的身上,追着询问。
这个时代,结婚没有那么复杂的事情,他和娄晓娥不就是两人看对了眼,很快就定下了吗?
阎解成的条件,其实也不算差。阎埠贵是红星小学的老师,也算是轧钢厂的下属单位。只要轧钢厂找人,阎解成是有机会进入到轧钢厂工作的。这样一算,阎解成也算是有工作,有房的人。
“你是说阎解成有机会进轧钢厂?”
“对啊,这有什么奇怪的。你看咱们院赵大爷家的两个儿子、郭大撇子、花姐、还有我,不都是因为长辈在轧钢厂工作,之后或是顶岗、或是招工进的轧钢厂吗?”
“那为什么阎解成没有进轧钢厂工作,反而在附近的一个小厂当学徒工呢?别的不说,工资待遇方面就比轧钢厂差不少吧。阎埠贵能算不过来这个账?”娄晓娥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样,兴奋地看着王庭轩。
“可能是阎埠贵不舍得送礼吧。现在想要进轧钢厂的人那么多,又是李副厂长负责这件事情,想要进轧钢厂,不给他送礼,难度很大。”
工人进厂,主要是李副厂长负责,其他的领导也有几个名额,但不收礼的人还是少数。以阎埠贵的性子,舍不得花钱的事情,应该是能办得出来吧。
只是,王庭轩也不确定。因为很明显,进场工作的收益远比送礼的花费高。
娄晓娥没有想到这一层,又问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阎埠贵不舍得送礼,刘海中可不会像他一样吧。他的大儿子不也没有安排进轧钢厂。”
刘海中的家里,三个儿子明显分成了两等,一等是大儿子刘光齐,要星星不给月亮的那一种。二等是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两个明显就是刘海中的出气筒。用现代的话说,就是大号投的钱太多了,不敢胡来,怕被封号,于是又建了两个小号。
按说刘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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