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别人的车,下一秒就得担心驾驶员堵车等的太心烦,随机挑选倒霉蛋和人火拼。他容易吗他!
沈召就住在一片城中村里,据说也是单位给租的房子,她入职的时候就租好了,没得挑。好在房子是个三室的,她自己住起来也蛮舒服。上楼时除了楼道里没装感应灯,需要自己去用手按下开关才会亮起灯光之外,别的就是很普通的村屋格局。
“叮铃,叮铃,叮铃……”
沈召招呼着魏叔同进屋,自己推门而入时门后响起了三道铃音。魏叔同在沈召的催促下局促的进了屋,这沈召也不开灯,房间里乌漆嘛黑的,有些渗人。
进了屋沈召就没管过魏叔同,她得心应手的在黑暗里摸索一通。不需要光亮人也能完成很多事情,但是魏叔同不行,魏叔同在黑暗里几乎不能视物,只能听到屋里霹雳噗通的一阵乱响。
人在骤然失去五感,哪怕只是其中一感的时候,都会有应激反应。多数人表现为恐惧,惊慌,焦躁,不安。魏叔同也是,在这不能视物的黑暗里,只能听到沈召活动时发出的声响。人类对黑暗的恐惧几乎是刻在了DNA里面的,魏叔同也不例外。他会恐惧,他在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他很害怕。他手抚上胸膛,透过掌心能感受的到心脏在跳动。
黑暗中一只带着琥珀香气的手摸上了魏叔同的脸,她像是在求证又像是在撩拨。柔软的指腹划过眼睛,调皮的点了点睫他的睫毛。接着顺着鼻梁划下轻抚脸颊,凑在鼻端下面的琥珀珠子,随着一呼一吸之间发出醉人的松脂香。那颗他第一眼就喜欢的不得了的水胆蜜蜡,也随着沈召的抚触在他唇上似情人一般甜蜜蜜的磨蹭。
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压在唇上的细细密密的摩擦。就好像,他在和沈召接吻。不,是在和沈召的那块水胆蜜蜡接吻。这可不妙,这可太不妙了!这个气氛多多少少有点过头了!
“魏叔同?”
这是沈召的手,沈召的珠子,沈召哑哑的声音飘飘忽忽敲打耳膜,暧昧得他手心不停冒汗。魏叔同不知道她要干嘛,却也知道不能由着她撩拨自己。突然他想起来了,沈召有性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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